繼搶米後,廁紙成為本地謠言流傳下的搶購目標。不少謠言,確實由人惡意散佈,導致各種「盲搶」行為。但撇除這類別有用心的可鄙行為,不妨反思,為何有人主動傳播錯誤信息?又為何有人相信未經核實的消息?要找出答案,或可參考雜誌「外交政策」過去所報道,中國政府在「打擊謠言」方面遇上的問題。
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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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yashi:日本會不會出兵香港
與其期待日本會幫香港做些甚麼,不如期待美國政策如何影響日本執政黨的口風來得現實。
民粹威權主義:威權政府正在鼓動群眾
反送中運動至今,政府一籌莫展,工聯會於是要求政府推行「全城止暴大行動」,親北京陣營開始以止暴制亂為名,試圖鼓動支持者,以群眾鬥群眾的方式解決今次政治危機。其實,這種可稱為「民粹威權主義」(Populist Authoritarianism)的管治模式,已經成為一些威權政體或者混合政體的拿手好戲,透過鼓動群眾達成其政治目的。
石 Sir:「V 煞」紀念日 —— 英國 Guy Fawkes Night
英國每年 10 月底 11 月初,就常有人在家後園放煙花。原來為慶祝 11 月 5 日的 Guy Fawkes Night。Guy Fawkes 是誰,讀者未必知道,但代表 Guy Fawkes 的面具,各位一定熟悉。對,就是那個「V 煞」面具。
【強闖私人地方】保障私產,就是捍衛自由
假如接受警察在缺乏法律依據下,恣意進入自己的屋苑,也許等於認同個人財產可以被他人侵佔。但在資本主義自由社會中,個人財產應得保障的意義,遠超於財產損失的問題。
Moyashi:廿年後的世界系
日本動漫文化中有一個作品類型叫作「世界系(セカイ系)」,大概是 90 年代末二千年代頭開始出現。故事結構大概是少男少女日常上學生活,或玩鬧或談情,然後就世界末日。
Moyashi:愚民式的正能量
愚民被說服自己無法改變現實,唯有改變自己。無力感內化到靈魂核心,結果是把閉嘴錯當和諧正面;解決問題、採取行動反成為負能量。他們就像廣告中那兩個小孩,躺在球場上苦嘆時不與我,再毫無根據地預想一切都會好起來。他們不會爬起來嘗試踢球,反而會把爬起來的人拉回濕淋淋的地上。
Mo 爸:何以 為信念 從沒退後
政府本應要接納所有聲音,然後找出一個可獲得最大利益的決定,滿足大眾及平衝各方利益,可惜香港政府現在正正倒行逆施,以高壓手段打壓大眾,使社會對立,令香港走向不能修補的局面。
法外制裁:人民為何選擇「私了」
反送中運動之今已三個多月,警民關係跌至冰點,於是民眾開始提倡「私了」。其實這種法外制裁(Vigilantism)在世界各地並不罕見,而犯罪學領域中,也有不少文獻深入探討這個現象。
無政府主義:想像力最澎湃的現代思潮?
很多人聽到無政府主義,便會勾起暴力失序的恐懼,但知名的英國文學理論家伊格頓讚揚,這套理論是想像力最澎湃的現代思潮。縱然其社會分析存在不少缺陷和盲點,但其信念和行動策略,至今還是啟迪著世界各地的社運圈子。
為何日本大學生排長龍借錢?
6 月下旬的東京,在鄰近多間大專院校的高田馬場車站旁,20 歲左右的青年魚貫進入一棟 6 層大廈,外面掛有「學生貸款專門店 想要幫您一把」的搶眼招牌。位於 3 樓的店舖被擠得水洩不通,有男性職員表示:「這一兩年,客人數目飆升。」何以學生們要排長龍借錢?「每日新聞」探討箇中因由。
兩黨趨同成美國政壇隱憂
近日,各地社會民憤連綿不斷,政府管治失策,將社會一步一步推向爆發邊緣。此時,可一讀美國 Fox 電視的新聞主播 Tucker Carlson 所著的「當我們被困在同一艘船上」,了解美國政壇近年的蜩螗狀況,讓讀者以為借鏡。
陶傑:中國人政治的「2 號」問題
香港女特首林鄭月娥鬧出比梁振英時代更嚴重十倍的中國危機,卻至今為止一直不必下台。固然是中國之面子因素第一。另一原因是林鄭下台,中港兩地,人人你眼傻看我眼:都問:誰可以繼任?在這方面,林鄭無可否認比她的前任梁振英有一點政治智慧。
陶傑:主奴合一
中國港澳辦召開記者會頌揚香港警方,對於林鄭則是非常一般的「支持依法施政」,這下子重武抑文,引起諸多議論。
公務員到底效忠誰?
前年加泰隆尼亞自治區議會宣佈獨立,馬德里政府馬上啟動西班牙憲法第 155 條,暫時收回地區自治權,取消自治政府各項權力,解僱高層人員。公務員 Agustí Colomines 舉起馬德里法令副本,矢言「這只是文字,不是真實的東西」,並不會服從於馬德里政府。當時一眾舊有加泰政府班子,包括公務員團隊,會默默過渡到馬德里安排的新管治團隊,還是像 Colomines 那樣抵抗?
以武抗暴,合理何在?
無可否認,部分示威者對抗警察鎮壓期間,反應較過去更為強烈,但英國薩塞克斯大學心理學院博士生 Patricio Saavedra Morales 月初發表的文章指出,即使非示威活動參與者,眼見當局愈加阻止示威、打壓民意,亦會轉而支持示威者採用武力手段對抗。由此帶出一個問題:暴力的政治抗議行動是否合理?在社會政治運動中,暴力只有一個本質嗎?
每日快閃示威:同樣時間,同樣地點,明天我們還會再來
1989 年底,羅馬尼亞人發動革命,推翻蘇聯式社會主義政權,獨裁者壽西斯古被趕下台,由社會民主黨執掌民選政府。但 30 年來,司法制度腐敗、黑社會橫行、官員貪污等問題未見改善,激發起早已深入民心的抗爭精神。因此,在文化重鎮錫比烏的黨總部門外,出現一場持續至今已達 500 天的示威活動。
放棄公共安全責任,等同撕毀社會契約
元朗襲擊案震驚國際,警察袖手旁觀更為人詬病。根據「社會契約」的基本概念,政府必須保障人民性命財產安全,才能夠換取統治的正當性。一旦政府放棄承擔公共安全責任,也就等同單方面撕毀社會契約,種下社會失序的禍根,並足以危及統治根基。
警察無能不作為,人民喪失免於恐懼的自由
西方國家一旦遭遇恐襲,政府往往會呼籲民眾應如常生活,以示對恐怖主義的無畏。但在本港,元朗襲擊案過後的週一,區內街道杳無人煙、大小商戶紛紛落閘,恐慌情緒甚至蔓延其他地區。何以港人失去免於恐懼的自由(Freedom from fear)?
元朗襲擊案符合「恐襲」定義嗎?
大批穿著白衫的暴徒手持棍棒鐵通,在元朗無差別襲擊市民,全城仿如落入無政府狀態,人心惶惶。有輿論形容事態為「恐怖襲擊」,究竟這些評論有否誇大其辭?在甚麼意義之下,元朗襲擊案符合恐怖主義的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