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醒來打開 Facebook,沒掃幾頁,就看到自己的一篇文章被前輩 cap 圖抨擊。我連牙都未刷就急忙回應,重點是前輩的批評點出的是事實,所以我只能謙卑地認衰。那我所犯的到底是甚麼事呢?簡單講就是做了「標題黨」。
寫作
|共59篇|
卡爾維諾新英譯散文:自己的寫作弱點,偏要克服
著作等身的意大利小說家卡爾維諾(Italo Calvino)離開人世 38 年,至今仍有作品未曾翻譯成中文,包括最新出版的英譯散文集 The Written World And The Unwritten World。在書中,卡爾維諾以遊走文字與非文字世界作為比喻,講述自身的寫作心路歷程,更分享訓練洞察力的秘訣。
溫和的東西寫得激進,激進的東西寫得溫和
怎樣的文章才會讓人覺得「好看」呢?那就是有一種只要你看了一段,就會想要看下去的感覺。那些非要用耐性才能看完的文章,或者看了幾段之後就會令人覺得想要休息,沒辦法看下去的文章,就算怎樣引經據典,或者內容怎樣豐富正確,都不是好的文章。所以紅樓夢在今天的標準來說,其實就是不好看。
【槍桿與筆桿】戰火中的烏克蘭文學節
在俄軍無人機轟炸陰霾下,烏克蘭最大型文學節 Lviv BookForum 經總統澤連斯基加持,上月照常舉行。雖有國際名家 Margaret Atwood 及 Neil Gaiman 參與支持,但烏克蘭本土作家始終是主角,有作家從戰場死裡逃生,部分人仍然奔走於槍林彈雨的前線,用文字記錄俄軍戰爭罪行。他們都相信,戰爭的殘酷體驗將轉化為素材,滋養出下一代本土作家寫出優秀作品。
海明威索取雙倍稿酬,編輯握手應承
究竟作家收多少稿酬才算合理?美國前雜誌編輯 Terry McDonell 出版的著作談及美國文壇稿酬升跌,指出大文豪海明威曾經憑藉自身名氣,索取雙倍稿酬,雜誌社卻總是滿足其要求,其稿費經常被視為文壇天花板。
Moyashi:禁欲的機器
Pomera 的定位算是在 Netbook 和 Chromebook 的延長線上,把上網的功能都摘掉,但以輕便、更長使用時間作為賣點,成為純粹公務用的機器。在這種思維下,單一功能反而是它的優點 —— 不給你使用其他功能的機會,讓你專心文書工作。在物理層面上逼你專心的禁欲機器,也許電子閱讀器亦可以算在其中。
王鷗行:得獎香港詩人的英詩寫作啟蒙者
來自香港的 19 歲劍橋大學學生葉晉瑋(Eric Yip),憑藉詩作 Fricatives 奪得英國國家詩詞比賽(National Poetry Competition)冠軍,為史上最年輕得獎者,廣受港人關注。他在訪問提到,創作受美籍越南裔詩人王鷗行(Ocean Vuong)經歷啟迪,究竟王鷗行是何許人?他又如何鼓勵葉晉瑋在內的非英語母語作家?
吳蚊蚊:弄巷裡的咖啡館
轉角的咖啡館不只紀錄了他們自己與許許多多人的生活與成長。當中還包括一個不起眼的旅人;在遠方有個落腳之處。就如店的名字,西班牙文的「家」。
實測 AI 記者:電腦代勞,更快更好?
報新聞講求快而準,還需要中立持平。但人有七情六慾,身心更有極限。若以電腦代勞,質素會否更好?日本一名科技記者早前進行實驗,把自己過去所寫的大量報道,輸入載有文章生成程式的人工智能系統,讓其從中學習,看它能否以網上的龐大文章庫為基礎,如真人般寫出報道。
人工智能寫作,是人類創意開端?
人工智能令我們生活更便利,如糾正文法、自動翻譯、建議文字輸入內容等,但倘若以 AI 公式化行文參與文學創作,相信很多人都無法接受。康涅狄格大學英文系副教授 Yohei Igarashi 撰文分析,古時人類的寫作風格,其實像當前 AI 般充滿陳腔濫調,經歷 19 世紀浪漫主義的文學革新浪潮,我們才會推崇作家的原創性;如今 AI 挑戰不必然扼殺創意,反倒激勵人類啟動更大膽的寫作實驗。
鄭立:做評論,不僅寫自己的角度,最好能多寫別人的角度
如果你靚仔如姜濤,別人想知道你想甚麼,那你寫甚麼狗屁都會有人看,所以我們先不討論這個情況。試想想,如果是一個你不認識的評論人,你會想看他寫甚麼?
鴻若遠:「鴻:三代中國女人的故事」—— 為消費者微調口味的西式唐餐
記得 90 年代中,我接觸到的外國人,幾個都跟我提起這本書說好看。那時候我總不以為然想:老外懂甚麼中國歷史?老子還要你來推介?受這種無知的傲慢,以及民族自尊心受傷的愚蠢影響,我當時刻意沒看。現在才讀,感覺像意外懷孕後才初次邂逅,是種難以名狀的詭異。
鄭立:自己不懂的東西,要如何發表意見?
所以在大部分時候,時事評論都是在談自己不懂的事。可是既然自己不懂,又怎樣評論呢?
鄭立:為何不合邏輯的言論有時反而更受歡迎?
結果你會發覺,正理歪說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即使內部邏輯結構嚴謹,但若要有較好的效果,呈現給公眾的手段和寫法往往需要不合邏輯。如果你的目標只是傳教,那麼只要結論相同,就算理由不對也會成功。
鄭立:寫文章時,盡量每句和每段的起首都不一樣
寫文章時,我們會有自己的風格與習慣,所以總會不斷重複同樣的句式及詞語。這其實是人之常情,你在說話時必然也是如此重複的,甚至會常常「嗯嗯嗯」。可是對於看的人來說,就會有一種難以名狀的膩,雖然不至於看不下去,但就是會覺得不舒服。
鄭立:想別人喜歡看,請把所有文章都寫成故事
誰說故事不能有議論?像我看「銀河英雄傳說」小說時,動不動就看到楊威利說教,卻不會讓人很反感,也學到很多東西,會想很多事情。小說就是故事,既然在小說議論政治理念是可行的,那自然也可以在故事中這樣做。
鄭立:要如何在文章中稱呼公眾人物?
只要觀察上文就會發現,使用綽號與否,看的是風險程度。怕惹麻煩的話,不管誰也好,沒必要的話就不要亂攻擊人,綽號有時也是救不了你的。
鄭立:忽略因果關係,文章就難以閱讀
「我手寫我口」大概主宰了大部分人的寫作,特別是在社交媒體發達的時代,寫文章與說話的界線愈來愈含糊,大部分文字都變成了直接抒發自己對事情的感受。但有沒有發覺,這樣寫出來的文章,效果往往都不太好,別人常常看不懂或者沒有條理?
鄭立:為何時事評論員對事情預期的準確率那麼低?
其實時事評論是很容易出錯的,因為時事涉及人類社會的所有東西,出現經濟問題時要懂經濟,出現戰爭時要懂軍事,出現疫病時還要懂醫學和生物學。但有誰能夠懂得所有事情呢?達文西也做不到吧?
鄭立:打筆戰就是為了粉碎或消耗對方的作戰意志
一般來說,結束筆戰最簡單的理由就是累了。只要時間拖得夠久,又厚著臉皮死不投降,對方除了停戰之外也沒甚麼選擇,反正繼續下去,也只是白白消耗時間精力,堅持下去的意志自然會逐漸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