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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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是港媽:一對澳門父母的教育抉擇

我的好友常春藤和澳門丈夫丁先生在加拿大留學時認識,婚後她嫁到澳門,二人現育有一對年幼子女。丁先生因為公幹來到倫敦,順便與我們聚舊,言談間問及子女讀書的計劃。他說那時不用考公開試,我當下眼前一亮,想進一步了解澳門人的教育,以及這對居澳朋友的育兒想法和心得。

英國 A-Level 放榜,成績大「通縮」?

上星期四 2023 年英國 A-Level 高考放榜,近年移民潮下愈來愈多港人報讀海外升學課程,相信有些香港學生和家長都十分關注英國情況。這一年的 A-Level 不單沒有放水「派 grade」,拿 A 和 A* 的平均比例更由 2022 年的 35.9% 降至今年 26.5%,跌幅接近 10%。諾定咸特倫特大學教育學院院長 Chris Rolph 便在學術網站 The Conversation 解釋今年的「成績通縮」現象。

南韓鼓勵生育之道:減考試難度

南韓家長為確保子女贏在起跑線,自幼便提供各類私人補習,盼望他日在大學修學能力試驗(CSAT)考取優異成績。近年社會各界都意識到背後的連串問題,如教育不平等、年輕人不堪壓力患精神疾病,以及嚴苛考試制度減低國民生育意欲等。有見及此,南韓政府宣告降低入學試難度,有期望新措施能間接鼓勵生育。

鄧景康:加拿大有所謂「填鴨式教育」嗎?

以學生利益為大前提,是當地教育制度以致整個國家的核心價值,並追求平等及公平。不論性格、種族及文化,學生都能在教育體系下得到最大利益。在這概念主導下,加拿大的教育制度及課程規劃,均因應以人為本的概念來設計,所以填鴨式教育難以出現(除非家長學生仍自為填鴨)。

英式公開試始祖:劍橋大學考試委員會

一年一度的香港文憑試正進行得如火如荼,但在疫情和政治因素下,今年考試變得不一樣,例如通識科並無有關政治民生的題目。香港公開試制度始於 1935 年的香港中學會考,以往一直承襲英式制度。而在 1858 年創立的劍橋大學考試委員會,便確立了往後的英式公開考試制度,成為現代教育史的里程碑。

在中國,政府和學者為何同流共生?

在不少地方,學者和學生都是推動社會改革的重要力量,例如韓國的光州民主化運動。中國現代化初期,也曾出現過浩瀚的五四運動。愛國學生打著德先生、賽先生旗號,要求改革,北京大學校長蔡元培等進步學者也一直沿途相伴。可是,五四運動和 80 年代的六四運動均一瞬即逝,在漫長歷史中,中國政府和學者都保持著一套互利共生的關係。

南韓考生:比起病毒,我更擔心考試

由於武肺疫情,南韓大學修學能力試驗由原定的 11 月 19 日,延至今天(12 月 3 日)舉行。考生與父母努力 10 多年只為此刻,它不僅將決定考生入讀哪一間大學,更決定他們未來的職業路向、社會地位及人際關係。所以就算疫症當前,比起染病,他們更擔心能否順利「考好個試」,入讀心儀大學。

全靠造假的學(經)歷,考進美國大學的中國人

假如有 9 萬美元(約 70 萬港元),你會拿來做甚麼?對今天的香港人來說,這筆錢可能勉強夠支付蝸居首期。不過,放在家長手上,則可能有另類「父幹」—— 助兒女入讀美國大學。然而,9 萬美元所支付的,並非學費。雜誌「外交政策」報道,不少家長,不惜花大筆金錢,只望子女能敲進美國大學 —— 的後門。

南韓舉國停擺一天,只為一場考試

剛過去的 11 月 15 日,對不少人來說或只是平凡的一天。在南韓,當天是高考大日子,超過 50 萬高考生,迎來可能決定餘生命運的一日。雖然前特首曾蔭權曾勉勵考生:「考試雖然重要,但並非人生最重要的事情。」這句說話放在南韓也許並不適用。南韓學生普遍相信,高考決定學生能否上大學,進而影響其工作前景、收入,以至居所環境和未來的社交關係。

陶傑:英國考試加深數理試題

英國大學和寄宿學校學額,近年被中國香港學生大量進駐,英國本來為本土考生設計的數學卷,「虎媽」家教,效力宏大,中國學生跨國奪取高分,英國考試局宣佈增加高等程度會考,亦即 A-Level,數學科目的難度,提高中國學生進侵英國教育市場的門檻,令英國本地考生大感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