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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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拉出生故居,怎改建好?

1945 年 4 月 30 日,希特拉在德國柏林元首地堡自殺。蘇聯曾於 1947 年嘗試炸毀地堡,戰後 1949 至 1956 年又與東德拆除附近的帝國總理府。1958 年,東德更徹底拆除整座建築群。拆毀象徵希特拉掌權及最後留駐之地,能避免成為後世新納粹分子的朝聖地。不過在奧地利,如何處理其出生房屋成為棘手問題。

一次令希特拉百感交集的聚餐

中學文憑試(DSE)中文科寫作題「一次令我百感交集的聚餐」引起不少迴響,要從一次聚餐帶出糾結的情感,必須從人物的複雜處境入手。78 年前德國獨裁者希特拉目睹蘇軍兵臨城下,先行與女伴成婚,翌日雙雙自殺身亡。其臨終前與隨從和秘書的最後聚餐,想必就是百感交集的最佳示範。

納粹德國東擴的偽地理學:生存空間理論

二戰期間,納粹德國對歐洲多國發動侵略戰爭,幾乎吞併整個西歐。戰事其中一個轉捩點是 1941 年 6 月 22 日,德國發動蘇德戰爭,展開東面戰線。知名德國史學家 Jeremy Noakes 就分析納粹主義其中一個重要概念「生存空間」(Lebensraum),如何驅使希特拉毅然東進,最後招致敗亡。

歷史的偶然 —— 德國展覽「未選之路」

1933 年 1 月 30 日,威瑪德國總統興登堡任命希特拉為總理,德國以至世界自此走上一段災難之路。其實,1932 年秋天德國經濟已開始從大蕭條中好轉,納粹正失去支持,不多人認為納粹能在 11 月大選後掌權。如果德國歷史上面臨的關鍵時刻有所不同,歷史會如何改寫?德國歷史博物館(DHM)的展覽「未選之路」,就回顧 19、20 世紀間,14 段德國歷史時刻,探討歷史的可能。

並非反猶,亦非英雄 —— 還原戰時教宗庇護十二世面貌

2020 年梵蒂岡解封 1,700 萬頁機密檔案,揭示羅馬天主教教廷及戰時教宗庇護十二世(Pius XII)面對納粹屠殺猶太人的角色。長期研究梵蒂岡的歷史學家 David I. Kertzer 推出新作 The Pope at War,他接受不同媒體訪問時稱,釋出的文件描繪了庇護十二世更細微一面 —— 戰時教宗既不是外界所評論的反猶太主義者、「希特拉的教宗」,也不是甚麼英雄。

希特拉是猶太人一說,從何而來?

5 月 1 日,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出席意大利電視節目,被問到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本身是猶太人,何來支持納粹主義時,竟聲稱希特拉都有猶太血統,史上一些最惡名昭彰的反猶分子本身就是猶太人。拉夫羅夫的說法震驚國際社會,原本對俄相對溫和的以色列,亦譴責有關言論不可原諒,並立即傳召俄國大使要求道歉。其實,希特拉是猶太人之說已流傳多年,就讓我們考證當中由來。

教堂彩繪玻璃中的希特拉

在德國西南部城鎮魏爾代施塔特(Weil der Stadt)的聖伯多祿聖保祿教堂(church of St. Peter and Paul)內,除信眾外還有許多好奇的遊人,他們通常駐足在彩繪玻璃前:玻璃上 9 個講述耶穌生平的場景,其中一個窗格描繪魔鬼試探耶穌,奇怪的是,創作者 JoKarl Huber 筆下的魔鬼,竟然是希特拉。

納粹時期的聖經:耶穌變成雅利安英雄?

宗教可以凝聚人心,感染群眾,成為社會變革的推動力。於是,信仰自由亦成為一些極權國家的大忌,有時候政府會直接鎮壓、查封教會,也有時候會重新詮釋教義經典,把其影響力化為己用。在納粹德國時期,基督教依然擁有龐大勢力,納粹黨以及一班神學家就再寫耶穌的故事,把他塑造成一位反猶太的雅利安英雄。

【我的奮鬥法譯本】Fact Check 希特拉的謊言

近日,法國重新出版納粹獨裁者希特拉自傳作品「我的奮鬥」(Mein Kampf),新版本為正視聽,加入大量注釋,以拆解獨裁者的謊言。透過專家分析及新的翻譯,讀者可以基於史實,及帶著批判角度審視這本充滿仇恨、反猶太主義意識形態的危險著作,並了解到原文其實有多混亂。

不朽的反納粹義士:蘇菲索爾誕生 100 年

在納粹黨統治期間,德國人的反抗運動不多,100 年前誕生的蘇菲索爾(Sophie Scholl)正是代表人物。她就讀大學期間,因散播反納粹文宣被判叛國,淪為被國家放棄的年輕人,但堅韌不屈的政治意志卻成為傳奇,其名已被德國人奉為反極權的代名詞。

患社交障礙症的獨裁者,如何統治世界?

世界步入 21 世紀的第二個十年,自由民主秩序受到第三波獨裁化浪潮衝擊,由中國、俄羅斯、土耳其到北韓,我們都可以見到獨裁強人的身影。這些「獨裁強人」對外一直保持威嚴、強悍、英明,乃至神聖的形象,而美國資深記者 Sarah Todd 卻撰文指出,從古至今,不少獨裁者都有社交障礙,私下皆為不善對談的怪人。她更進一步問,這些「狂人」如何在政治世界中生存。

納粹親衛隊的格言:吾之榮譽即忠誠

11 月 19 日,鄧炳強走馬上任接替盧偉聰成為警隊一哥,並隨即把警隊沿用 20 多年的口號「服務為本,精益求精」(We Serve With Pride and Care),改成「忠誠勇毅,心繫社會」(Serving Hong Kong With Honour, Duty and Loyalty)。有人認為警隊更改口號,標誌著徹底放棄服務為本的公共服務方針。回看歷史,會發現警隊的新英文口號,與納粹親衛隊的格言巧合地相似。

狡兔死走狗烹 —— 納粹長刀之夜

1934 年,經歷前一年的「國會縱火案」及希特拉一系列手段,威瑪德國國號儘管未廢,納粹已一黨獨大,彷彿無人能擋。但就在同年 6 月 30 日,曾為納粹效犬馬之勞,加入警隊盡捕共產黨人的衝鋒隊(SA),卻慘遭希特拉以「長刀之夜」清算,衝鋒隊領袖羅姆亦被槍決。既然希特拉已把持國政,何解要同室操戈,政治清洗曾助自己上台的衝鋒隊?

「國會縱火令」,納粹打開潘朵拉盒子關鍵一步

香港政府指已參考外國例子,動用「緊急法」制定「禁止蒙面規例」。政府強調此舉並不代表香港進入緊急狀態,但傳媒仍然質疑,使用「緊急法」猶如打開潘朵拉盒子。事實上,外國如加拿大的「反蒙面法」,乃經正常國會立法程序制定;動用「緊急法」,反而與德國 1933 年「國會縱火案」後,希特拉要求總統興登堡頒佈的「國會縱火法令」頗有相似之處。「縱火法令」,正正是納粹建立獨裁政權的關鍵一步。

為何獨裁者總愛電影?

法西斯及共產主義獨裁者早就了解到電影的力量,更對當時敵對陣營,英美出產的電影情有獨鍾。專攻德國研究的美國文學學者 Peter Demetz 最近出版新書,探討希特拉、納粹黨宣傳部長戈培爾、墨索里尼、列寧、史太林等獨裁者如何看待電影。「德國之聲」記者就與他討論,獨裁者與資本主義味濃厚的電影有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