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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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l Monday】食店免費贈烏冬,吃飽才不會做壞事

日本大阪西成區有大量弱勢人士聚居,也被視為治安欠佳的黑點。蕎麥麵及烏冬店「淡路屋」位於當地愛鄰地區,店前牌子寫著:「難以負擔飲食者可獲一碗免費烏冬」。店主大前孝志曾在走投無路時得到一飯之恩,所以想回饋其他有需要的人,他相信人要吃飽,心才能安定,也不會想做壞事。

你的剩食,他們的菜餚 —— 貧民窟食物 pagpag

常言道飢不擇食,但對生活不成問題的都市人來說,再餓也不會翻垃圾桶找剩食。不過在菲律賓首都馬尼拉一帶的貧民窟,從垃圾堆中找來食物殘渣重新烹調成 pagpag,是收入微薄者的醫肚之道。食用 pagpag 充滿健康風險,但多年來已成為一門生意、一種生存方式。

【Soul Monday】管弦樂團再造廢棄物,也再造弱勢青年的人生

羅馬尼亞少女 Cristina Vazquez 在馬德里貧民窟長大,管弦樂似乎離生活很遙遠,她小時候從沒想過自己會拉小提琴。但今天,她使用由回收材料製成的樂器,成為環保管弦樂團首位小提琴手,並教授其他弱勢青年拉奏樂器,希望用音樂改變命運。

【Soul Monday】巴西兒童靠打拳找到出口

提到拳擊,人們總會聯想起熱血及勵志的電影情節。現實中,巴西聖保羅(Sao Paulo)南端貧民窟 Capao Redondo 也正開始舉辦拳擊訓練項目,吸引區內年青人參與。即使只有零零落落、要就地取材的場地練習,青少年仍能透過出拳來抒發日常生活壓力,更有參加者得到賞識,得以進一步接受專業訓練。

【Soul Monday】在巴西貧民窟的芭蕾舞學校

對芭蕾舞的印象,不外乎優雅及高貴,似乎與貧困沾不上邊。不過,位於巴西聖保羅貧民窟 Paraisopolis 的舞蹈學校,年輕舞者正排練精心編排、主題與現實相連的舞目,他們背後不是華麗的舞台或鏡面練習室,而是雜亂的棚屋區。加上疫情期間,貧民窟的環境更為嚴峻,舞者們全憑對跳舞的熱忱,渡過難關。

肆虐的武肺,無法無天的巴西警察

去年在巴西里約熱內盧,至少 1,810 人被州警所殺,平均每天 5 人死亡。「紐約時報」更發現,警員獲上司及政要包庇,開槍不受限制,深信毋須因非法殺害而受法律制裁。全市封鎖留家抗疫之際,貧民窟居民控訴警方並沒停止可怕的攻陷,質疑「政府未有派出醫護保護居民免受武漢肺炎威脅,反而派出警察、防彈車和直升機來殺死我們」。

巴西政府抗疫無能,貧民窟如何自救?

政府領導無方,民眾唯有自救。香港如是,巴西亦如是。當總統博爾索納羅拒戴口罩,揚言武漢肺炎造成超過 5,000 人死亡「又如何」,堅持復工復市,人口異常密集、衛生條件惡劣的貧民窟首當其衝,淪為感染風險極高之地。但在聖保羅州這個武肺重災區,第二大貧民窟 Paraisopolis 利用創意和組織力,由居民自行制定一套抗疫方案。

法國馬賽建築倒塌 —— 搖搖欲墜的城市危機

居民除了擔驚受怕,還對政府一直忽視建築物殘舊的問題感到憤怒。據報,早在 2015 年已有一份政府報告警告,市內有 10 萬居民,正居於 4 萬間破舊危險的居所,大部分集中於市中心。近日,團體都在抗議政府一直以來沒有認真處理問題,卻在過去十年間,於海濱博物館項目、吸引郵輪遊客方面,大灑數百萬資金,無視日益致命的建築危機。

Moyashi:九龍城寨進行曲(十)—— 下町九寨

將過去美化,是一種對當下危機與變動恐懼的反動。因為人類普遍不願意面對自己不熟悉的生活,所以透過回溯歷史,把自己的價值與期望正當化。19 世紀末的美國民眾面對移民與外來價值的出現,透過美化過去的農村生活,強化傳統的家庭道德價值。相同邏輯下,「昭和熱潮」想像戰後「捱過出頭天」的歷史,是日本面對 8、90 年代經濟衰退的文化反動。

Moyashi:九龍城寨進行曲(九)—— 裏新宿無限城

漫畫「閃靈二人組(GetBackers-奪還屋-)」中,東京新宿的街隅深處存在一個被稱為「裏新宿」的暗世界。「裏新宿」在設定上是日本警察管轄範圍外的無法地帶,連地圖都沒有記載,住民除了非法組織成員、流浪漢、貧民、罪犯等外,還充滿了於外部難以生存的奇人異士。有一橦超高層建築物聳立在「裏新宿」中,建築在多重違法增建下已經看不出原有的形狀,成為名叫作「無限城」的巨大混雜建築群。

日本經濟起飛時,基層人民的生存空間(下)

「寄場(寄せ場)」的流動下層勞動者,在日本高度經濟成長期的 6、70 年代中,支撐起整個港口與建築的勞動需求。但基於其與文明進步的社會形象有差距,日本政府將勞動者驅趕至特定區域,報紙媒體亦加強其污名化的過程。結果日本社會一方面無法捨棄「寄場」的勞動力,另一方面又將其從「社會現實」中割捨,導致這些流動下層勞動者的生存空間,一直處於矛盾與受壓迫的狀態中。

日本經濟起飛時,基層人民的生存空間(上)

6、70 年代,日本經濟起飛的時間裡,無論港口抑或建築地盤都需要大量工人。但由於各勞動場所每天的工作需求都不一樣,為免僱用多餘的人手,負責人只按當天的工作要求僱用臨時員工 —— 跟現今的建築地盤相似。然而當年沒有手提電話、也沒有網絡,最直接讓負責人能夠找到當天所需人手的方法,就是讓求職者聚集在同一個地方,就是「寄場」(寄せ場)。

日本何時出現「家庭」?

日本的「家庭」是甚麼時候被發明呢?自古以來?因為有武家更有大名,歷史書中戰國時代總是哪一家在打哪一家。但大家都忽略了一個事實:日本平民直到明治初年才獲批准擁有姓氏。「家庭」對於一般日本人,是明治開國才被發明的概念,屈指算起來才百多年的歷史。

東京貧民幽谷:看不見就不存在了

由 60 至 80 年代,「寄せ場」內黑幫與勞動者爭鬥等原因暴動頻發,但始終都存在。警察不會取締「山谷」等地,因為那裡被當成「貧民回收場」,將所有「低端人口」趕進裡面,繼而達至隔離效果。外面是文明的國際都會——東京;裡面是不屬於日本現代文明的野蠻風景。簡單說就是將社會問題分離,只要看不見就不存在了。

Moyashi:明治最底層

關於日本明治維新的記述多是浪漫壯闊,工業革命、國家現代化、新知識輸入,充滿帝國崛起的氣勢。但富強的帝國表象下,朝不保夕的底層民眾仍隱藏在陰影中。明治中期的東京有所謂「帝都三大貧民窟」:下谷萬年町、四谷鮫橋、芝網浜町。國家富起來的背後,是失落的平民百姓。

原人:巴西遇上啟暴龍 聖保羅街道的兩種心情

每次旅行,總遇上奇怪的事,這一切都可謂之驚喜。奧運,談論最多不外乎是獎牌,說巴西,不得不說治安。步行在巴西大城市,里約熱內盧和聖保羅都有奇妙的感覺,時刻提高警覺,卻有物外之趣。同一個聖保羅,便有數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貧民窟孵化的羽球夢

若論港人關注的奧運項目,羽毛球必佔一席,但在巴西這個主辦國,這項運動並不流行,本地人對其毫無認識,只懂叫它做「毽子」(peteca)。人到中年的 Sebastião Dias de Oliveira 卻雄心萬丈,出錢出力辦學教球,在罪惡溫床的貧民窟,以熱情如火的森巴舞,培育出首名奧運代表,亦為孩子們打造一條犯罪以外的出路。

巴西貧民窟比鬧市更安全?

Basilio 自稱從 2012 年開業以來,從來沒有發生或遊客受傷或者被盜的事件。他還解釋,貧民窟裡確實會發生槍戰,但都是黑幫和警察之間的事情。黑幫的毒品交易都在偏僻的小巷裡進行,並不會騷擾到居民。貧民窟也有貧民窟的規矩:居民不會無緣無故遭到罪案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