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居客民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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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居英國後,隨時區改變的運動習慣

移居英國後,其中一個最大的改變是體育習慣。在香港,可以在家工作的話,基本上每天早上都會打開 NBA League Pass,一邊看球,一邊煮早餐;有時候 ViuTV 會有直播,可以聽到張丕德和翁金驊的旁述,感覺就更加親切。而且美國分東西岸時間,我可以看完東岸賽事就緊接西岸。我通常工作到傍晚,就會換上戰衣,到樓下打籃球,然後沖涼、吃晚飯,一日復一日。

在英國學府,西方全人教育的初體驗

在這個學期,我要帶兩個課程的導修課。我工作的部門是「人文與科學系」(Department of Arts and Science),學生會在 3 年時間裡,經歷極度跨學科的訓練。他們會按興趣,選擇文化、社會、科學與工程,以及衛生與自然等其中一條路徑。可是,在第 1 年和第 3 年,他們都要學習一些跨領域的必修課,以走出既有學科的思維局限。

原地的時差:冬令時間到臨時

我是一個生活尚算有紀律的人,無論上班工作與否,都會準時 8 時起床,煮早飯然後上班,平日如是,周末如是。即使沒有鬧鐘,生理時鐘到時到候也會把我喚醒。因此,每當長途旅遊,時差會令我特別難受。而在英國生活,每逢春季轉夏季,秋季轉冬季,英國也會調整時間,於是我就要面對原地時差的吊詭狀態。

英倫探親記:雅息特之行

倫敦很美,但是真的很貴。作為一個窮人,又是一個想融入英國的人,於是最近決定到不同城市走走,格價一下,也是要充實對這個國家的認識。在過去的週六,我從倫敦出發,坐了 2 個半小時到英格蘭西南部的雅息特(Exeter),探望一位我在大學本科時期十分尊敬的教授。

從一個專制社會走到民主國家:英國是一本很難唸的書

這幾年是英國很困難的時刻,由幾年前的「脫歐」,再到 COVID-19,緊接是俄烏戰爭,物價瘋狂飛漲,英鎊跌至大概是我出生以來最低位。很多人三餐不繼,要在糧食和能源之間二擇其一,連在位 70 年的英女王都駕崩了。這大抵是二戰以來,英國最壞的時代,但我有時在倫敦街上行走,很多英國人還是處之泰然,既來之則安之。

2022年,我帶著半歲的小孩來到英國

有時候我們都給自己上了枷鎖,對於社會既定的標準,似乎沒有定向地跟隨了。別人說一句建議的話其實很簡單,因為他們不需要實行。只有我們才最清楚自己想要甚麼。或許,不再跟別人交代自己的私事,我們會不習慣在沒有規範的生活;但當放開懷抱,其實還有一片新天地在等待我們探索。哪管好與否,也是一種嘗試。

倫敦的佔屋者運動:一位居民所見所聞

網上一搜,發覺關於佔屋運動的報邊有一大堆。佔屋者通常都是無家可歸者,或者是自稱無政府主義者的人,希望透過佔屋來向政府抗議貧富懸殊和住屋問題。對他們來說,佔屋的行為只是更好地將社會資源「合理分配」。的確,租金昂貴的倫敦市中心其實有很多空置樓盤和店舖,但同時露宿者的數目卻沒有減少。「佔屋」運動除了在英國外,在其他歐美國家也非常普遍。

在倫敦南部,拜訪 MK 紅魔鬼查爾頓

作為一位正常的足球迷,提起「紅魔鬼」,相信會第一時間想起「魔性澎湃」的曼聯,但若果你同時是千禧年代的粵語歌迷,你可能會有另一個答案 ——「查爾頓成為紅魔鬼,二手衫成為好東西」。在 2021 年,我移居倫敦的時候,一開始便住在南部的查爾頓,因為住宿比起其他地區便宜,同時又離市中心不遠。在查爾頓的經歷,某程度就定義了我對英國的第一印象。

倫敦的皮卡迪利圓環,疊馬的穆斯林巡遊

8 月 8 日,我本來要到泰晤士河南岸吃飯,走到倫敦市中心,大約皮卡迪利圓環(Piccadilly Circuit)一帶,被一場大型的穆斯林巡遊所震懾。男女老幼的穆斯林,清一色穿上黑色衣服,打鑼打鼓,揮舞大型旗幟,播放的音樂很有氣勢,夾在人群中間,感覺自己身處在一個異域國度。後來接到義工糾察隊發放的傳單,才知道那天是伊斯蘭教曆的阿舒拉節(Ashura)。

從病人身份,對英國醫療制度的觀察

人有生老病死,是自然的定律,始終會有需要看醫生的時候。前特首梁振英說過,如港人移民後,需要放棄香港的醫療福利,肯定會不願意。我不是醫生,但我在倫敦,家庭醫生、私家醫生、急症室、牙醫都看過了,可以從病人的角度,分享一些第一身觀察。

2019 年後的移民潮,香港共同體的尺度重構

近年,講到「尺度重構」,其中一個常被引用的例子是「大灣區」規劃,提及如何把香港在內的城市,模擬和塑造成一個新的經濟、文化、政治單位。可是 2019 年後,中港因疫情通關無期時,香港人以自己的雙腳投票,自行來一次「尺度重構」,當經驗擴大,就不會回頭。香港未必是世界級的城市,但香港人會是世界級的共同體。

與英國人酒聚:說不清的尷尬和隔閡

倫敦是一個極度國際化的城市,大學的環境更甚。我的生活圈子幾乎沒有英國人,2 位論文導師是澳洲人和西班牙長大的蘇格蘭人,做研究助理的老闆是愛爾蘭人,然後比較熟絡的宿友和同學是香港人、意大利人、芬蘭人、日本人、巴基斯坦人。我感覺這 6 年,甚至更長時間,我都可以用「香港人」的身份在英國定居,而同時有豐富的社交生活。而我也不肯定 20 年後,身邊的人又會否視我為英國人。

在倫敦,與第三文化小孩相遇

來到倫敦,才學會了一個社會學術語「第三文化小孩」(Third Culture Kids),泛指一些在性格形成期間,沒有生活在父母祖國的小朋友。從前,第三文化小孩的父母可能是跨國商人、外交官,又或者是傳教士,但在全球化之下,跨國移民的門檻低了,「第三文化小孩」也變得愈來愈普及。

英國的必修課:員工的命也是命

來到英國短短 10 個月,我經歷了多場罷工。今個學年,大學教職員工會的罷工,令我損失大約 3 個星期的課堂;英國的鐵路罷工更加是司空見慣了。在 6 月,英國鐵路工會就發動了 33 年以來,最大型的罷工行動,導致英國至少一半列車停運 3 天。此外,教師、律師、醫護人員,也很可能加入工潮。

多倫多同志大遊行:一名移加港人的第一身考

本月是多倫多的「彩虹節」(Pride Week),市內再一次舉辦了「同志大遊行」(Pride Parade),是自疫情連續中斷 2 年後,首次復辦。市民都迫不及待參與這一場城中盛事,而筆者也有幸參與其中,紀錄當中的一點觀察和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