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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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低成本、無過敏的被動住宅

隨著氣候問題加劇,新興的節能建築設計「被動房屋(passive house)」正在紐約及其他城市流行。此類房屋的通風系統會為室內空間持續換氣,加上超級絕緣的結構,即使有鄰居正在做飯,其他單位也不再聞到任何氣味,在客廳也不再聽到交通噪音。而且該類房屋具有高節能效益,有利於環境之餘,也為居民省下不少帳單費用。

【長壽日本】老來一人,租屋難求

終身不嫁娶也好,喪偶或離婚也好,日本的單身長者正急劇增加,預計到 2025 年人數將達 751 萬。而據政府 2018 年度的調查,這類人士佔整體租戶的 3 分 1 之多。不過,他們也是最難租屋的一群,有個案更曾被逾 20 個房東拒絕,背後出於兩大隱憂 —— 既怕老人無租交,更怕老人孤獨死。人生的最後歸宿,哪裡能求?

「夢幻」法國公屋:全歐最貴地段,眺望巴黎鐵塔

樓價問題困擾香港多年,假如沒有能力承擔高昂租金,就只好住劏房、寄望抽到公屋。今年香港公屋累計積壓 15 萬宗申請,輪候時間創 22 年新高,平均長達 5.8 年。同為重要金融中心的巴黎,在面對樓價問題時,當地政府則展現出更強的決心 —— 上月一個小型公屋項目正式入伙,所在之處卻是歐洲其中一個最貴地段,甚至可眺望巴黎鐵塔。

從明日大嶼到杜拜:陸沉時代的造島世紀

談及「明日大嶼」填海造島計劃,不少人都批評工程罔顧海平面上升威脅。英國紐卡素大學社會地理學教授邦尼特(Alastair Bonnett)著作「島嶼時代」指出,這種矛盾不是香港獨有,由杜拜世界群島、到恒大集團的海花島,人類正在中國和波斯灣國家引領下,進入瘋狂造島的世紀。邦尼特親身考察消失中的島國,與逆天而建的人工島嶼,揭開這個時代的光怪陸離。

19 世紀的德國人,如何把山洞變成安樂窩

周易有云:「上古穴居而野處,後世聖人易之以宮室」,原始人類曾經在漫長歲月裡,棲身於天然洞穴之中,以擋風避雨。後來,人類的經濟活動延伸到平原地區,才慢慢走出山洞,並掌握基本建築技術。可是,在 19 世紀的德國,曾經有一班人為了解決房屋需要,逆歷史潮流而行,重返洞穴,建立自己的安樂窩,部分洞屋到今天依然保存良好。

因疫得屋的新紐約人

去年 3 月起,封鎖令、失業潮及連串反種族主義示威,大批居民從紐約市出走,公寓空置率破紀錄地高。業主急找租客接手,爭相提供疫症「優惠」,從降價、免費車位到免租數月都有。眼見房租跌至 10 年來最低水平,一些外地人隨即把握機會,搬進他們的「夢想之都」,成為新一批 New Yorker。只是這些「好處」,有可能轉眼即逝。

租務管制可保障租客?

2 月 4 日,林鄭月娥出席答問大會時公佈多項新的立法建議,當中包括劏房租務管制。在港英時期,香港本來設有租金管制及租住權保障制度,但九七主權移交後,特區政府卻先後在 1998 年及 2004 年撤銷有關規例,令業主可以大幅加租。被不少政客和社區組織炮轟多年後,政府終於計劃推出劏房租務管制,就讓我們回顧過往學界對租務管制的討論。

鄭立:在台灣,跟你的鄰居打好關係吧

跟鄰舍們熱情友善的談話,互相理解,打好關係,帶點禮物給人,請別人吃點飯菜等,是很好的開始。這樣鄰舍也可能會幫你,例如在你有意外時能幫忙,對你住下來也比較安心。要在台灣居住得好,尊重你的鄰舍,進而把他們視為家人朋友是非常重要的。

【Soul Monday】搬入空屋過好生活

記者對曾採訪的題材充滿興趣是正常事,但有記者卻以報道的專題作為事業另一跑道。英國房產監護(property guardianship)公司 Dot Dot Dot 創辦人 Katharine Hibbert 曾任職「星期日泰晤士報」記者,因對採訪過的空置房屋及偷住者問題念念不忘,最後在 2011 年成立公司希望改善社區問題,讓租戶以「房產監護人」的身份,用較低廉租金及義務工作,換取在空置的房屋中居住的權利,從而過更好的生活。

上流寄生族實況:南韓人為何要住「半地下樓」?

「上流寄生族(기생충)」這部在康城影展勇奪金棕櫚獎的作品,不只是以一種黑色幽默,描述住在「半地下樓」的窮人家庭,如何侵蝕安居豪宅的富裕家族,更是以這種非比尋常的居住環境,具體揭露嚴重的階級差距。但這種畸形的居住空間,是怎樣誕生並延留至今?

斯德哥爾摩的共居模式

土地問題一直困擾港人。未能上樓,又想搬離家的單身年青人,有一新選擇 —— 共居。不過,香港共居住宅仍在起步階段,居住環境質素參差,曾被批「真劏房,假共居」;質素較好的,卻往往租金高昂。而在遠方的斯德哥爾摩,也正用共居解決住屋問題,而且發展已趨成熟。

救世軍:共享房屋 —— 共住共生 連結鄰里

與許多期盼上樓的基層人士一樣,在輪候公屋的日子,阿芳(化名)帶著 15 歲兒子,租住不足 100 呎的劏房,惡劣環境令母子飽受情緒困擾,直至入住救世軍營運的共居房屋,才真正過上安全而有尊嚴的生活。二人不但重現久違的笑顏,兒子更多了一位朝夕相處的大哥哥 Yuen,這名 20 歲出頭的在學年青人剛從青年宿舍搬出自立,面對住屋難題同樣徬徨,幸獲社工轉介下入住同一單位,解決了燃眉之急。

從被迫遷到買組屋,一切新加坡政府都安排好?

在幾乎人人有樓住的新加坡,超過 8 成人口居於政府興建的組屋,其中 9 人擁有業權。新加坡之所以能滿足多數人的住屋需求,其中一個土地來源是向國內的村莊「甘榜(kampong)」徵收土地。但發展至今,國內只餘下最後一個甘榜。有往日的甘榜居民至今仍懷念當年的甘榜時光,但為了城市發展和人民利益,就該由政府決定誰來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