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太人大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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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特拉的名單:喚起大屠殺意識的 30 年經典

我們對納粹大屠殺的歷史認知,通常都不是來自歷史教科書,反而是經典的電影作品,史提芬史匹堡(Steven Spielberg)執導的「舒特拉的名單」(Schindler’s List)就是很多人的啟蒙作品之一。阿德萊德大學法國研究副教授 Ben McCann 撰文分析,這部 30 年歷史的經典,如何改變國際社會對納粹大屠殺的認知,也改變史匹堡的電影生涯。

把丈夫送到猶太集中營的人:羅莎施納利茲

納粹黨掌權前,包括猶太人和當地日耳曼人等的跨民族通婚在德國並不罕見。到了極權時期,這類婚姻成為重大考驗,當猶太丈夫的生意和財產被沒收,配偶的生活同樣會變得艱難。有些人堅守婚姻承諾,但有許多人會選擇離婚。當中一些人是為保護他們的「半猶太」孩子,一些單純因為沒有錢了,有人希望融入「雅利安」社會,也有人出於自我保護,甚至種族仇恨。

並非反猶,亦非英雄 —— 還原戰時教宗庇護十二世面貌

2020 年梵蒂岡解封 1,700 萬頁機密檔案,揭示羅馬天主教教廷及戰時教宗庇護十二世(Pius XII)面對納粹屠殺猶太人的角色。長期研究梵蒂岡的歷史學家 David I. Kertzer 推出新作 The Pope at War,他接受不同媒體訪問時稱,釋出的文件描繪了庇護十二世更細微一面 —— 戰時教宗既不是外界所評論的反猶太主義者、「希特拉的教宗」,也不是甚麼英雄。

納粹大屠殺歷史,甚麼年紀學習才算合適?

現代史上最惡名昭彰的種族滅絕罪行,必定要數納粹大屠殺,這是歷史教育不能迴避的一課,但甚麼時候講授大屠殺歷史才最適切?有兒童教育專家提醒,這段暗黑歷史顛覆道德、附帶絕望訊息,可摧毀學童的童真,因此應當有完備道德教育配合,不宜過早向兒童揭開殘酷歷史真相。

一宗誹謗案,審查波蘭大屠殺歷史研究的先聲?

因觸犯一條捍衛民族尊嚴的法例,兩名波蘭歷史學家正面臨誹謗審判。他們在學術著作中,提及二戰期間波蘭被納粹德國佔領時,當地人如何對待猶太人。批評者認為,在右翼政府管治下,審判結果將決定學者日後還能否獨立研究大屠殺歷史。

納粹封區隔離下,猶太人如何成功抗疫?

無論是基於甚麼理由,封區隔離限制居民自由,從來都是具爭議的政策。納粹德國便曾封區隔離猶太人,刻意製造社區爆疫的條件,試圖借斑疹傷寒感染殺滅猶太人。近年有研究卻先後證實,猶太人在隔離區內自救,靠社區自治和推行公共衛生運動,令納粹初期的滅絕政策無法得逞。

納粹德國下,猶太人的資產轉移潮

在納粹黨的極權統治下,猶太人要麼被送進集中營,要麼流離失所。在迫害過程中,納粹黨先要求他們註冊國內外財產,再把其資產全數充公。為免積累多年的財產付之一炬,猶太人開始轉移資產,瑞士銀行就是其中一個目的地。戰後,基於銀行的保密協定,遇難者的後代花了漫長歲月,以討回祖先的財產。

「平庸之惡」主角艾希曼的一生

哲學家漢娜鄂蘭在探討極權的邪惡本質時,提出「平庸之惡」(the banality of evil)一說。她發現成就極權的人,不一定是窮凶極惡,也可能一班沒有思想,沒有個性,只懂唯命是從,在體制內等升職的人。可是這些人未必沒有後果的,「平庸之惡」的主角艾希曼,即使跑到天涯海角,最後也被捕和處死。

大屠殺中被遺忘的幫兇:猶太囚監

二戰期間,德國納粹黨屠殺約 600 萬猶太人。在納粹極權之下,有猶太人逃亡,有人反抗,有人在集中營求存,但是卻有一班猶太人,選擇欺壓同胞,在集中營做囚監(Kapo),管理犯人。戰後重光,這班囚監就遭到猶太人的反撲、清算,下場十分淒涼。

大屠殺前,納粹所鋪的迫害之路

1939 年,強迫猶太人離開德國或大規模重新安置猶太人,仍是納粹德國當時主要的反猶手段。但據「大屠殺紀事」(The Holocaust Chronicle)一書,同年,希特拉在國會演講,進一步鼓動滅絕猶太人的思想,使其最終成為納粹德國的政策。滅絕一個種族並非一時三刻的事,當中經過不同階段。進入毒氣室前的猶太人們,此前經歷過甚麼迫害?

一份納粹密件重現人間,揭示屠殺北美猶太人野心

加拿大國家圖書館暨檔案館近日從私人收藏家手中,購入一份希特拉收藏的機密報告,鉅細靡遺地羅列美國及加拿大各座城鎮的猶太人口數據,足見納粹情報網的神通廣大,亦首度披露出希特拉有對付北美猶太人的野心。

拍賣希特拉遺物,是珍視歷史還是留戀納粹主義?

德國納粹倒台逾 70 年,這段黑暗歷史仍是當今政治忌諱,但在拍賣市場上,希特拉和納粹政權的遺物全部有市有價。面對反猶太情緒高漲、極右抬頭,究竟買賣納粹藏品有何意味?背後買家是甚麼人?他們是緬懷納粹統治,抑或奮力挽救重要的歷史回憶?

「生命最美麗時光」:奧斯威辛集中營演奏的樂章

奧斯威辛集中營(Auschwitz Concentration Camp)是猶太大屠殺的象徵,若曾經到訪當地,想必感受過其沉重壓抑的寂靜,但其實當年集中營並非鴉雀無聲,納粹指揮官會強迫在囚樂手組成樂隊演奏。美國密歇根大學音樂理論教授 Patricia Hall 在浩瀚的檔案堆中,發現當年的樂章,其中一曲最是殘忍 —— 名叫「生命最美麗時光」。

氣候危機助長希特拉式狂人再現?

經過二次大戰的洗禮,無人不曉希特拉的大魔頭形象,我們多年來對納粹主義引以為戒,但這樣是否就足夠避免重蹈覆轍?耶魯大學歷史系講座教授 Timothy Snyder 在著作「黑土:大屠殺為何發生?生態恐慌、國家毀滅的歷史警訊」中警告,對納粹的戒心,未令我們加深對納粹的認識;而人類當下的生存環境,正為希特拉式思維重生提供更有利的條件,其原因竟然在於全球氣候變化釀成的生態恐慌。

從暴君到藝術家:希特拉論的演變(下)

有別於歷史上大多數威權統治者,希特拉以藝術天才自居,將政治視作他的手藝。大家通常嘲笑他是一個失敗的藝術家,這只是膚淺之論,政治和戰爭是他藝術創作的延續。德國學者 Wolfram Pyta 的「化身政客和統領的藝術家」是最新添加也最富爭議的一種論述。將政治視作藝術並非新鮮話題,班雅明和托馬斯曼早有此論,Pyta 所展示的希特拉,自視為一個超越傳統浪漫化的天才,高高在上的領袖,不必營營役役。

從暴君到藝術家:希特拉論的演變(上)

為何希特拉「引人入勝」?這並非顯示大多數人心理變態,而是大屠殺的罪惡驚駭世人,德國人為何會從一個高度文明的民族直墮罪惡深淵,依然使人困惑。「紐約客」雜誌專欄作者 Alex Ross 撰文列舉系列相關重要著作,闡述自 1945 年至今,有關希特拉的論述和批判,因應不同時期的政治氣候,歷經多重轉變。

大屠殺的助力,是無政府狀態?

每當談到納粹德國屠殺猶太人,我們通常想像一個無所不能的極權國家,先將人種分門別類,再有系統地滅絕當中的猶太人。耶魯大學歷史系講座教授 Timothy Snyder 梳爬史料寫成著作「黑土:大屠殺為何發生?生態恐慌、國家毀滅的歷史警訊」,卻得出截然相反的結論 —— 只有在國家體制瓦解,所有人喪失公民身份,納粹對猶太人的殺戮才會發生,無政府狀態才是釀成大屠殺的真正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