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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宮書摘】祝勇:故宮裡的中國史

從古里出發,到達太倉,需要三個月的時間,船隊顯然無法在炎熱潮濕的南洋地區,在如此漫長的航行中裝載鄭和的屍體,這註定了鄭和無法回到他的祖國,入土為安。他歸身於大海,對他絕對不是一種懲罰,相反,是犒賞,是一種充滿詩意的寂滅,一種最恰當的自我完成。

【故宮書摘】祝勇:遠路去中國

儘管此後數百年中,傳教士在中國陷入一種長期複雜的糾葛中,以致於今天對他們進行判斷仍然是一件困難的事情。當時,沒有人 —— 包括利瑪竇自己 —— 能夠意識到,他的到來,標誌著中國進入了一個歷史拐點。由於最初的變化過於細微,即使當時最敏銳的人也不可能觀察出來。

獨立書店的可能:在米蘭賣書的唐吉訶德

為抗衡 Amazon 及其他競爭對手,米蘭賣書人 Luca Santini 在其實體書店倒閉後,開始踏起紅色賣書單車,將書送到讀者家中,讀者都稱他「賣書的唐吉訶德」。武肺疫情前,他在這場「惡鬥」中本無勝算,但疫情下反令讀者重新發現獨立書店「以人為本」的好處。

【法式抗命】何以作家們要為書店交罰款?

以暢銷小說家 Alexandre Jardin 為首,一批法國作家日前作出史無前例的承諾,表示願意為持續營運的書店代繳罰款。但問題是,為何這些商戶會遭政府懲處?它們並非售賣批評領導人的禁書,而是違抗兩週前開始的全國封鎖令。隨著武漢肺炎再次大爆發,當地人重新審視書店的重要性。

伍常:藏書的領悟

站在書房裡,看著一箱又一箱曾經與我共渡滄海的棄書,忽然想到電影「反斗奇兵 4」的情節:這堆舊書的下場,是否就像胡迪失去了安仔後的慘況?還是更可憐的,將會淪為二手店角落中一堆無人認領的廢物?

疫症之下,實體書還能怎樣賣?

武漢肺炎持續肆虐之下,各地書展都延期或取消,不少書商轉而推出「網上書展」賣書。但若人人網購書本,小型書店又該如何在「疫」境下掙扎求存?在美國,初創公司 Bookshop 為獨立書店提供網上銷售平台,目標是削減亞馬遜(Amazon)在圖書銷售上的巨大市場佔有率,並將其轉移至長期艱苦經營的實體書店。

Moyashi:華氏 630 —— 香港燃燒的溫度

2020 年 6 月 30 日,初夏的夜裡熱得有點心寒,下午 11 時 03 分,香港「國安法」正式刊憲。公共圖書館將政治不正確的書下架,白紙也成為顛覆政權的兵器。失去言論自由的世界裡,思想成為原罪 —— 華氏 630 度,城市冒著火光,這就是香港燃燒的溫度。

鄭立:黃禍 —— 中國征服唔到世界,但可以同世界攬炒

若沒有「中國」這東西困住中國人,他們就會流入到世界各國,這些難民帶來的負擔,會令全世界陷入危機而重創。最後,中國難民的出口會使所有國家邊界、社會和政府全部崩潰,令全球陷入混亂。中國玩完時,全球也同時攬炒了。

有時間,不如多閱讀?

「沒有時間」在這段與世隔絕的日子中難以成為藉口,在花時間打機、執屋、烹飪、運動以外,有否想過閱讀那些經年買下,但久未閱讀的書?慈善組織 Reading Agency 的調查顯示,英國國民自 3 月 23 日宣佈封城以來,似乎加深了閱讀興趣,受訪者中近 3 分 1 人閱讀量增加,當中更有近半數是年輕讀者。

給讀者的信、致謝名單……何以成為書的一部分?

閱讀是一種多層次的文化體驗,除了欣賞書籍的內文外,封面裝幀、排版設計同樣值得讀者細察。牛津大學出版的 Book Parts 結集多名學者文章,深入解剖書本各部分的歷史,原來書套、卷首語、目錄、索引、版權頁,甚至更正錯字的勘誤表,背後各有耐人尋味的身世故事。

紙本滯銷的年代,不斷再版的「柯南」和「叮噹」

從「叮噹」看到「多啦 A 夢」,讀者都老了十幾廿歲,第一卷漫畫「竹青蜒」卻從 1974 年發行至今,仍然一年再版幾次。同為小學館出版的「名偵探柯南」亦是如此,第一集單行本從 1994 年開始,每年例必再版。何以 2000 年後面對「出版不景」和「電子化」的打擊,這兩本刊物還能暢銷不絕?

Gloria Chung:快樂的相反是甚麼?不是憂傷也不是憤怒而是失去希望

快樂的另外一面,不是憤怒或者憂傷,因為當你憤怒或者憂傷,是基於你還在意,如果你還是在意,代表還有希望;快樂的相反是失去希望,無止境的冷漠,基本上就是虛無主義吧,失去希望會帶來精神的創傷和憂鬱,亦是所有 Addiction 的源頭,甚至會產生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