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夏天,Barbie 與「奧本海默」(Oppenheimer)在全球多地上映,雙雙成為最矚目電影,更創下疫後美國票房新高,但荷里活主要電影公司正因俄羅斯入侵烏克蘭,暫停於當地上映。無緣與世界同樂,有俄人選擇走到外國觀影,亦有人在國內享受沒有電影的 Barbie 派對。
交流
|共18篇|
人口老化下,日本的高齡孤食現象
「三代同堂、齊人開飯」,這種家庭模式在日本社會愈來愈罕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四口、分時用饍」,而當子女長大離家、另一半先逝或離異,獨居老人更變成與空氣進餐。有些長者或樂得清靜,很多人卻鬱鬱寡歡,甚至因此營養不良。為了解決「孤食」問題,不少民間機構積極為銀齡族尋找「飯腳」。
視錯覺:有助了解自閉症兒童的日常觀看方式
大腦由接收到解讀所見影像,需執行多種操作;其中有些為捷徑,例如當試圖理解視錯覺時,大腦會慣性套用某些運作模式,而忽略了實際差異並產生幻覺。一項針對 60 名兒童(其中 29 名患有自閉症譜系障礙)的研究發現,自閉症患者處理幻覺圖像時,這些捷徑和心智操作異於常人,可能影響其大腦建構日常生活畫面的方式。
【新詞】「腦谷」:AI 熱潮如何改造三藩市面貌?
由 Midjourney 到 ChatGPT,AI 生成工具成為全球熱話,吸引大量創投資金湧至。這股潮流也間接改變矽谷的面貌,一個集結 AI 界專才的三藩市小社區,如今被改稱為「腦谷」(Cerebral Valley),正集體想像人類科技的未來。
跟外星人接觸前,要做甚麼準備?
電影裡,人類第一次遇到天外來客,反應多數都是大吃一驚。現實中,美國天文學家 Jerry R. Ehman 在 1977 年第一次探測到來自外太空的信號,即在信號報表寫上「Wow!」;雖然未能以這個信號斷定外星生命存在,但已足見 Ehman 之訝異。為此,科學家就在蘇格蘭設立後探知中心(Post-Detection Hub),避免將來人類遇見外星人,會太過驚訝而變成盲頭烏蠅。
想更聰明更有智慧?試試與陌生人交談
在充滿猜疑的社會,人們自幼被教導提防陌生人,更不應輕易跟他們搭訕。但紐約專欄作家 Joe Keohane 近年走訪人類學家、心理學家、社會學家和政治學家等各界人士,以及數百名隨機挑選的陌生人,在其新書中揭示:多與陌生人交談或使人更愉快、聰明。
閒聊 4 分鐘就能了解一個人?
初相識時,要打開話匣子並不容易,但若閒聊成功,就是建立彼此關係的好開始。最近一份研究顯示,人與人只需要閒聊 4 分鐘,就足以顯露出性格的特質,例如是外向還是內向,這些第一印象更會影響隨後的社交互動。
拭目以待!布里斯托的視像大門
去年,立陶宛及波蘭首次試行視像大門(Portal),兩地人透過街頭的數碼裝置,可實時看到彼此。近日計劃更推廣到英國,布里斯托一個產品設計學生團隊,就設計出無休止實時視像會議裝置,贏得當地視像大門設計比賽。
茶里:台灣妹子眼中的香港男生
雖然我在台灣的朋友不算少,但通常都是以聚會形式與兩、三人,甚至是一群人外出,鮮少有這樣一對一說話的機會。為了減低自己的緊張感,我在各個社交平台上事先向讀者們徵求問題,看看他們有沒有哪些想要了解的。然而收到的回答,除了是一堆莫名其妙的數學問題外(深田老師的影響),還有一個是香港男性讀者們都熱切期待能得到回答的問題,那就是:「台灣的妹子怎麼看香港男生呢?」
真菌也會有「語言」?
在落葉廢木或樹上生長的真菌看來沉默無言,但最近一項研究顯示,它們可能懂得與真菌體各部分溝通。有學者推測,真菌生物(Mycological organism)默默發出的電流活動,模式類近於人類語言。
早已不止於大笑的 LOL
雖知「lol」是 laugh out loud 的縮寫,但現在已沒多少人是因為大笑而輸入 lol。文字訊息難以顯示情緒,即使沒甚麼好笑,人們仍會加入 lol 修飾句子,使語氣沒那麼生硬或刺耳。日常交流中 lol 的用途逐漸增加,包括為個人意見「戴頭盔」、增加諷刺、消遣、謙遜或同情意味、表達樂趣,或只是中肯地表示認同。網媒 Vice 近日就有專文探討,為何 lol 的用處會愈來愈多。
日本大叔的孤獨
成家立室就一世有伴?生兒育女便共享天倫?溝通專家岡本純子近年深入研究日本「大叔」、亦即是中高年男性的孤獨問題。她發現這類人即使有妻有兒,卻仍是「世上最寂寞」的一群,部分原因與文化及社會的影響不無關係。早前岡本接受富士電視台訪問,剖析現象來由及提出解決方法。
熊貓親善大使對手:穿山甲
可愛的大熊貓是中國的特有物種,中國會通過贈送或借出「國寶」大熊貓,促進與其他國家的親善關係,也就是「熊貓外交」。不過「華爾街日報」報道,大熊貓的親善地位似乎遇上對手 —— 來自由台灣的穿山甲。
【流亡他方】讓世界異見者圍爐的酒吧
在家千日好,誰想棄故鄉?無奈忠言逆耳,有些當權者又聽不得真話,迫使異見人士拋下一切,遠走他方以保性命。巴基斯坦知名記者 Taha Siddiqui 便因得罪軍方而逃至法國尋求庇護,作為流亡者,他深明那種孤單、不安和憤慨,去年初就在巴黎開了一間酒吧,讓來自全球各地的同路人聚首一堂,暢所欲言,當中包括才剛逃出喀布爾、脫離塔利班威脅的阿富汗記者。
如何讓孩子跟機械人相處?
各種家居雜務機械人大舉進駐不同家庭,為家居生活平添便利。小林強調,她關心的是那些正在生活上與人為伴的社交機械人(social robot)。為人提供同伴,正是社交機械人面世原因,但「同伴」意味人類容易將其擬人化。她引用大阪大學教授,機械人學學者石黑浩提出,假如人視機械人有靈魂, 機械人就有靈魂。問題在於,人們應否如此看待機械人。
做夢也能清醒?
做夢時仍能回應外界問題?近日有研究人員指出,人即使在做夢,仍可以與夢外的人交流,特別是發「清醒夢」(Lucid dream)—— 即做夢同時仍能保持意識清醒的時候。在實驗中,科學家向已進入夢鄉的人詢問簡單問題,發現有些受試者確實會以轉動眼睛及抽動面部作回答。
親愛的,可以讓我先把話說完嗎?
傳媒人 Kate Murphy 為出版著作,進行了兩年觀察。在那期間,她留意到人與人溝通時一個弔詭之處 —— 我們愈是感覺親密,愈是不太仔細聆聽對方的話。不等對方說完就搶著接話,嚷著「不用說了﹗我們認識多久了,我明白的啦」。這種親密溝通偏見(closeness-communication bias)若是久了,足以破壞甚至終結關係。
為何面對面時玩手機,會影響我們的交流?
一機在手,世界各種資訊觸手可及。手機改變了世界,也造就了許多低頭族,佔據日常的生活時間。也許你也遇過以下的場景:與朋友用餐時,各人默不作聲地按著手上的電話,甚至情侶之間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心理學家和社會學家很好奇,手機如何影響我們的交流,使我們的社交關係變得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