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疫情的世界,很多東西消失了。看得見的是街上消失了的名店和連鎖店,看不見的卻是文化的轉變。倫敦 TopShop 旗艦店數十年來是全球時尚人士朝聖之地,最後也在 COVID 期間落幕。Trouble at Topshop 細數 COVID 前 TopShop 的興與衰。
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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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個專制社會走到民主國家:英國是一本很難唸的書
這幾年是英國很困難的時刻,由幾年前的「脫歐」,再到 COVID-19,緊接是俄烏戰爭,物價瘋狂飛漲,英鎊跌至大概是我出生以來最低位。很多人三餐不繼,要在糧食和能源之間二擇其一,連在位 70 年的英女王都駕崩了。這大抵是二戰以來,英國最壞的時代,但我有時在倫敦街上行走,很多英國人還是處之泰然,既來之則安之。
英國皇室支持者,成倫敦旅遊業強心針
英女王伊利沙伯二世駕崩後,皇室支持者紛紛前往倫敦。女王靈柩車隊由機場移送到倫敦市中心,沿途人頭湧湧。當靈柩送往西敏廳後開放公眾弔唁,人龍長達十公里,人們排隊十數小時,只為向女王作最後致敬。當來自各地的人到來懷念這位在位長達 70 年的女王時,亦意外惠澤當地疲弱已久的旅遊業。
2022年,我帶著半歲的小孩來到英國
有時候我們都給自己上了枷鎖,對於社會既定的標準,似乎沒有定向地跟隨了。別人說一句建議的話其實很簡單,因為他們不需要實行。只有我們才最清楚自己想要甚麼。或許,不再跟別人交代自己的私事,我們會不習慣在沒有規範的生活;但當放開懷抱,其實還有一片新天地在等待我們探索。哪管好與否,也是一種嘗試。
在倫敦南部,拜訪 MK 紅魔鬼查爾頓
作為一位正常的足球迷,提起「紅魔鬼」,相信會第一時間想起「魔性澎湃」的曼聯,但若果你同時是千禧年代的粵語歌迷,你可能會有另一個答案 ——「查爾頓成為紅魔鬼,二手衫成為好東西」。在 2021 年,我移居倫敦的時候,一開始便住在南部的查爾頓,因為住宿比起其他地區便宜,同時又離市中心不遠。在查爾頓的經歷,某程度就定義了我對英國的第一印象。
倫敦的皮卡迪利圓環,疊馬的穆斯林巡遊
8 月 8 日,我本來要到泰晤士河南岸吃飯,走到倫敦市中心,大約皮卡迪利圓環(Piccadilly Circuit)一帶,被一場大型的穆斯林巡遊所震懾。男女老幼的穆斯林,清一色穿上黑色衣服,打鑼打鼓,揮舞大型旗幟,播放的音樂很有氣勢,夾在人群中間,感覺自己身處在一個異域國度。後來接到義工糾察隊發放的傳單,才知道那天是伊斯蘭教曆的阿舒拉節(Ashura)。
倫敦搵屋難:一名建築人找房子的經歷
旅居倫敦差不多 1 年,一直合租的室友不久前在雷丁覓得住處,9 月便會遷入新居,於是我也順道找個新地方,轉換一下環境。不過,自 3 月倫敦取消所有防疫限制後,工作、讀書、旅遊的人紛紛回來,租屋的需求一下子又變得緊張。
與英國人酒聚:說不清的尷尬和隔閡
倫敦是一個極度國際化的城市,大學的環境更甚。我的生活圈子幾乎沒有英國人,2 位論文導師是澳洲人和西班牙長大的蘇格蘭人,做研究助理的老闆是愛爾蘭人,然後比較熟絡的宿友和同學是香港人、意大利人、芬蘭人、日本人、巴基斯坦人。我感覺這 6 年,甚至更長時間,我都可以用「香港人」的身份在英國定居,而同時有豐富的社交生活。而我也不肯定 20 年後,身邊的人又會否視我為英國人。
在倫敦,與第三文化小孩相遇
來到倫敦,才學會了一個社會學術語「第三文化小孩」(Third Culture Kids),泛指一些在性格形成期間,沒有生活在父母祖國的小朋友。從前,第三文化小孩的父母可能是跨國商人、外交官,又或者是傳教士,但在全球化之下,跨國移民的門檻低了,「第三文化小孩」也變得愈來愈普及。
廖康宇:英國人的訴求不只有返工
在英國,罷工是一件等閒事。在英國住了一段時間,漸漸發現每年有一些日子必定會遇上罷工工潮。讀者如果居於倫敦的話,通常最容易留意得到的,就是地鐵工人罷工,然後某一條鐵路路線在當日取消。筆者撰稿當日正要往倫敦辦事,恰好遇上鐵路工人罷工,然後整條由劍橋到倫敦利物浦街(London Liverpool Street)的鐵路需要停駛。
熱愛電影的你,請來倫敦的獨立影院逛逛
近年,有幾套已無法在香港上映的港產片,都搬到東倫敦一間家族營運的獨立電影院 Genesis Cinema 放映。當影院關燈,萬人空巷的街道場面重現在大銀幕上,熟悉的口號再次傳到耳邊,那一刻的感覺尤其不真實。
陶傑:移民英國,其實沒有離開過香港?
移居倫敦比較適合可以 online 工作、work from home 的香港人,亦即身體上已經移居英國,意識中和精神上完全可以仍然留在香港。這方面不存在是否「圍爐取暖」的問題,因為整個倫敦既然是一個大熔爐,就沒有圍爐的小冷灶 —— 即使 Ealing 和 Colindale,近兩年香港人聚居,打麻雀約腳,半小時內可以到齊人。
迷失在多重宇宙:外地人的香港印象
在宿舍附近,有一家新鮮蔬果檔,檔主是阿爾巴尼亞人。檔攤的蔬果比超市還要便宜得多,我每幾天就幫襯一次。初時,檔主都很熱情的跟我說一些我聽不明白的普通話,而我通常都沒有回應。有一次,我終究忍不住澄清其實我的母語不是普通話,他很驚訝問我不是中國來的嗎,我回應是香港,他好像恍然大悟,跟我說了一聲:「Konnichiwa(こんにちは)」。這種哭笑不得的情況,經常都發生。
在倫敦,與歐美白左打交道
來到倫敦的學府,其中一個強烈感覺是香港主流和某些西方年輕人的價值觀真的很不一樣 —— 很粗略來說,真的是右與左的分別。在日常生活,被白左包圍,初時思想衝擊挺大的。
倫敦地下鐵的體驗:記於伊利沙伯線開張時
倫敦交通制度與香港很相似,市內交通工具主要有巴士、地鐵(tube),以及火車(national rail),也有少量渡輪。不過,倫敦的交通明顯昂貴得多,而且計算方法十分複雜,倫敦被劃分為 9 個區,在不同的區域内,或者跨區的話,收費會有所不同。
廖康宇:在英國搵食的二三事
若香港人每天由三餐開始自力更生,持之以恆,說不定有一天能夠在英國建立起一個獅子山飲食王國。
不服來辯:我正式宣佈倫敦是美食天堂
這不是惡搞,我亦不認為自己是味覺敗壞,我真誠覺得倫敦絕對是一個「美食天堂」。道理很簡單,當一個國家能海納百川,萬民來訪,百國精英匯聚,沒有地產霸權,沒有連鎖壟斷,想找到高質餐廳又會有多困難?
倫敦的舊發電站與 2021 年最後一束光
那天 4 點鐘日落,剛好是香港踏入新年的時刻。在 2021 年,倫敦最後一束光下,我們用手機上香港天文台,以香港時間倒數一次。十、九、八…… 三、二、一,一班人自 high 地相擁,然後說聲 Happy New Year,旁邊的當地人則像巴特西公園的湖畔一樣平靜,釣魚的還是釣魚,談情的還是談情。
以一紙精心設計的地圖,勾起人們對步行的熱愛
步行是一種健康而且相對簡單的運動,更可以節省車費,又為環保出力。然而,有些大城市的設計未必適合步行,例如空氣污染嚴重,人多擠迫,甚至會人車爭路。彭博社報道,英國倫敦一個組織就略施小計,透過一紙精心設計的地圖,令在大城市步行變得更有趣而舒適。
【避唔到就一齊捱】英國人不畏納粹空襲的秘訣
「Keep Calm and Carry on」既是英國抗戰口號,又是戰時英國的精神寫照,即使納粹德軍狂轟濫炸,英國人依舊照常過活、誓死不降。倫敦國王學院教授鍾斯(Edgar Jones)在文化網站 Psyche 撰文解釋,這既是邱吉爾政策得宜的成果,也是源於緊密社群連繫的力量,其孕育出患難與共的手足情誼,足以在危難時刻轉化成堅韌的抗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