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自主人生,只會比死更難受。所以,如果你仍然以為自己可以操控子女的思想,繼而影響子女的一生,請盡快退後一步,學會尊重他人的自決能力。尤其,那位「他人」其實是你的最愛、你的至親。
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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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韓人的「宗教」:每週一次的自我批評小組
覺得自己行事有誤,我們可以自省,或向身邊人尋求指點、意見。假如有人定期舉辦聚會,讓你三省吾身,對個人應該大有裨益。世上確有這樣的聚會,假如想參加,請到北韓。然而,參加「自我批評」大會的北韓人,必須徹底否定自己,以達到組織要求。
「我思故我在」之前,笛卡兒在幹甚麼?
每當提到「現代哲學之父」笛卡兒,大家定必想起他的名言「我思故我在」,這個論斷將人的理性思維凌駕在肉體之上,後世對笛卡兒記載同樣著墨其思想。歷史學家 Harold J. Cook 卻反其道而行,在新書中著墨笛卡兒有血有肉的一生 —— 歷戰沙場、周旋於名流政要之間,最終在法國政壇失利,流亡荷蘭。究竟這些鮮為人知的肉體生命經驗,如何倒過來成就他晚年的哲學思想?
牽動情緒的顏色力
Christian Louboutin 和 YSL 為何要為一對紅底高跟鞋打官司?因為顏色擁有令人聯想的能力,我們看到紅底高跟鞋,就會想到 Christian Louboutin;看到橙色,就會想起 Hermes;見到 Tiffany Blue,就會想起 Tiffany & Co.。每個高級品牌都想擁有讓人過目不忘的顏色商標。美國彩通色彩研究所(Pantone)的副總裁 Laurie Pressman 指出:「顏色不僅是產生情緒的設計元素,更是傳達信息的重要溝通工具。」各大企業將顏色應用於商品設計和市場營銷,改變我們的感覺、思想甚至消費模式。
陶傑:錢穆精神是甚麼?
香港中文新亞校友發表聯署聲明,反對港獨,聲稱港獨與新亞創辦人錢穆的精神不符。錢穆「精神」到底是甚麼?沒有包括港獨。或者說,錢穆來到香港,最大的憂慮是面臨大陸淪陷,中國文化遭到史無前例的劫毀。錢穆想挽救花果飄零的中華經典文化,香港是庇蔭他實踐學術自由的殖民地,香港獨立與否,不但錢穆沒有想過,在英治時代,也幾乎全沒有人想過。
陶傑:缺乏的環節
最早的自由主義出現在中國。中國的儒家自由主義者要求:人須必先有人性的尊嚴,繼而感到使命,繼而將「仁」的理想以執政或影響君主執政的方式澤惠百姓。最好君主自己也是個仁者。如是,中國人最早就想到「選賢與能」,方可「天下為公」。但如何「選」法?儒家交了白卷。這個「缺乏的環節」,在歐洲,也要到二千年後才開始實踐並成熟起來。
陶傑:劉曉波至死不悟
劉曉波的人權憲章,為何在中國失敗?因為中國民族的極權基因有兩千年。法家獨大,儒學只是知識份子歷代在野的教育思想。法家意識早植根於中國,經朱元璋和滿清文字獄的強化,由毛澤東發揚光大。西方的知識份子二百年來可以調動民眾,中國的知識份子無此能力,因為民眾不肯受調動。有人說這是民族基因的冷漠和麻木,也就是人類學的不同國情。
洗腦的歷史
荷里活電影常見以下情節:同伴忽然加入邪惡組織,為惡人效忠,後來發現原來同伴是被「洗腦」——在催眠教唆之下,性情極端大變,世界觀截然不同。人類思想可被外人有意控制並清除原有信念的想法從何時起出現?現實裡又有沒有方法或機器可以一下子將人「洗腦」?
陶傑:如果卡繆在世
法國作家舒密 ( Eric Emmanuel Schmitt ) 訪問香港,在威靈頓街的法文書店講座之後,一起用膳。舒密在巴黎大學讀哲學,博士論文為「狄德羅形而上學研究」,他的作品探討宗教和人生,譯成幾十國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