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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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文學男人 09 —— 典範的紳士,即冷漠的帝國主義者?

歷史學家錢穆曾說,「大部分的人不能認識時代,只能追隨時代。」凡爾納顯然對於他的時代有足夠的洞察和先見之明,而且寄托了極大的熱情:他相信工業革命的成果,能夠改造出一個更美好的世界,而時代的英雄,是那些憑智慧和勇氣創造財富的人。他們的財富也能相應時代改變,發明新的動力、加快交通速度、電報、電話的問世,使世人之間的聯繫更加緊密快捷,得以能夠擺脫原有部族的狹隘視野,眺望更為遼闊的 horizon。

以反殖先鋒自居:俄羅斯如何爭取非洲支持?

在 8 個月內,俄羅斯外長第二度出訪非洲多國,預料將利用非洲對蘇聯支援反殖的記憶,把俄羅斯推銷為反帝國主義先鋒。專研俄羅斯的倫敦國王學院研究員 Jade McGlynn 在「外交政策」雜誌解釋,這種「記憶外交」是莫斯科拉攏非洲的故技。烏克蘭又可如何利用先天優勢,以類似外交手腕,呼應非洲的殖民苦難記憶?

歐洲向前殖民地歸還文物,真的有人得益嗎?

近年歐美捲起反殖民主義的浪潮,除了把歷史銅像拉倒,博物館亦主動交還殖民掠奪得來的文物。文化雜誌 The Atlantic 記者深入尼日利亞,調查當地如何保育歸還的藝術瑰寶,卻發現管理極其惡劣之餘,國民政府、地方政府與王室後裔都在爭奪文物擁有權,西方輿論卻但求為殖民歷史贖罪,罔顧這些人類共同文化遺產的下場。

「我不在乎殖民主義」—— 英國平等事務大臣惹論戰

網媒 VICE 日前披露,英國保守黨新星兼平等事務大臣 Kemi Badenoch 在 2018 年的 WhatsApp 對話紀錄,批評她在對話中直言不在乎殖民主義,又指「在此之前,(當地)從來沒有任何『權利』的概念」。然而,牛津大學道德與教牧神學欽定教授 Nigel Biggar 支持其論說,認為即使英國昔日曾參與奴隸貿易,卻也在 19 世紀,將非洲人從活祭和當地本身的奴隸制中解放出來。

冒犯種族、殖民主義…… 物種改名的文化戰爭

人們發現物種後會加以命名。命名可能是根據物種特徵,又或任何命名者聯想到的事物,例如「吉卜賽蛾」和「吉卜賽蟻」。近期美國昆蟲學會的「更好俗名計劃」(Better Common Names Project)便指,部分物種的名稱可能冒犯特定種族及文化群體,或會掀起一場重新命名的風潮。英國「每日電訊報」資深撰稿人 Joe Shute 就擔心,物種會被捲入自然文化戰爭。

香港開埠記(下):一場奠定港島面貌的瘧疾瘟疫

瘧疾如今幾近在香港絕跡,但這種由瘧蚊傳播的熱帶疾病,開埠兩年後曾經蹂躪全港,疫症名為「香港熱」。有歷史學研究就指出,這場瘟疫帶來的集體創傷,至今還烙印在這座 180 年歷史的城市,不但催生了半山區,還從此決定了今日西環至中環、金鐘至灣仔等各區面貌。

香港開埠記(上):甫誕生便險夭折的殖民地

180 年前香港開埠,是那個小漁村變國際大都會的故事開端,但歷史從來沒有必然。香港既非英國當初的殖民目標,官員亦經常質疑香港的價值,甚至有說客以輿論攻勢,遊說倫敦「棄港保平安」。*CUP 就取得兩份 1840 年代倫敦舊刊物,當中有關香港的珍貴報道,將透露英國對港立場如何改變,令這個遠東殖民地差點夭折。

西方文明積極滲透,催生亞洲民族主義?

近年,對於殖民歷史到底孰好孰壞,社會各界吵得臉紅耳赤,尤其民族主義情緒高漲的人士,每每想起「國恥」、「洋奴」、「殖民地半殖民地」,即恨得牙癢癢。不過,澎湃的民族主義,似乎要拜昔日的殖民主所賜。雜誌「外交家」特約編輯、地緣政治學學者 Francis P. Sempa,就撰文介紹有「圍堵政策教父」之稱的美國地緣政治學家 Nicholas Spykman 於 1926 年發表的文章,解釋殖民主義如何在亞洲各地催生本土思潮和民族主義。

當殖民者結黨:南非國民黨與種族隔離政策

15 世紀末起,歐洲的殖民者入侵世界各地,並在新發現的土地定居。這種定居殖民主義為殖民地留下很多複雜的政治問題。其中南非在 1934 年獨立後,一直陷入長期的種族衝突之中,二戰後更實施長達近 50 年的種族隔離政策。這段不光彩的種族隔離史,其中一個起點就是南非白人成立國民黨推動阿非利卡民族主義(Afrikaner nationalism)。

假「民族復興」之名,走帝國殖民舊路

近 10 年間,中國、土耳其、印度等第三世界強權,相繼借「民族復興」之名,挑戰歐洲啟蒙運動承傳的民主自由普世價值,在國內外進行政治壓迫,但不少西方基進知識分子竟冷眼旁觀。中國現代史與後殖民研究學者德里克(Arif Dirlik),在臨終遺作「殖民之後?:臺灣困境、『中國』霸權與全球化」便批評,西方沈溺於多元文化主義的政治正確,加上對歐美殖民歷史充滿愧疚,以致一再忽視第三世界國家的內部殖民暴行。

為何地圖總是北上南下?

北上南下的概念深植人心,現代亦多以此呈現世界地圖。但地球既為球體,似乎難以斷言北方必為地圖上部。然而,指南針兩端各向南北,為甚麼絕少南上北下的地圖?今天常見的世界地圖,為甚麼被部分人斥作殖民、種族主義產物?自由記者 Gary Nunn 訪問地圖學家,解釋影響製圖的歷史原因。

波多黎各抗爭升級:人民會議

7 月份波多黎各爆出兩大醜聞,先有兩名高官涉貪被捕,後有總督羅塞洛「失言」,被揭言論歧視女性與同性戀及嘲諷 2017 年風災死者,引發連續 12 日大規模示威,最終在 50 萬人怒吼聲中落台。一大訴求達成,示威者卻明言不退,反而行動需要轉化升級,皆因波多黎各社會千瘡百孔,種種結構性問題並非一人下台可以解決。抗爭進入下一階段,示威策略亦轉入另一模式:人民會議。

大英博物館應該歸還文物?

大英博物館以館藏豐富、海納百川名聞於世。有人戲稱博物館實為「賊竇」,因不少藏品均為帝國擴張及殖民時期,從世界各地「擄掠」得來。近年,歸還殖民主義時期所得文物的呼聲,於德國、法國等歐洲國家引起迴響,英國亦不例外。然而,英國的博物館普遍拒絕要求。支持歸還文物背後的去殖民化呼籲,與反對意見所提倡的堅持歷史真相,角力仍在英國博物館上演。

「自願殖民主義」能使非洲人不再奔向歐洲?

難民潮問題近年困擾歐洲。除了從中東一帶進入的難民,亦有非洲人跨越地中海,到歐洲尋找理想國。德國聯邦經濟合作及發展部非洲專員 Gunter Nooke,近日接受英國廣播公司採訪時,就如何阻止移民湧入歐洲時提到:「歐盟、世界銀行這些組織,應在非洲建立並經營城市,以促進非洲大陸的就業及發展機會。」其爭議性的主張,受到反對者形容為殖民主義,但亦有非洲國家的知識分子表示支持。

從 17 世紀科幻小說,進入大航海時代的精神世界

17 世紀英國女小說家 Margaret Lucas Cavendish 於 1666 年撰寫小說 The Description of a New World, Called The Blazing-World,講述年輕女主角被綁架後,誤闖平行時空的星球,在人獸混種的世界登上女皇寶座,作品被視為科幻小說的先驅。如此天方夜譚的情節,看似是超現實,其實折射出 17 世紀歐洲殖民主義下的世界觀,從側面反映哥白尼革命後,知識界對無垠宇宙的妙思奇想。

柏林街道改名,不要殖民者?

德國推行非納粹化及反思的努力有目共睹。但對居於在柏林市內非洲區,一條名為 Petersalle 街道附近的人來說,納粹、殖民、屠殺的事蹟似乎仍縈繞不斷。納粹於 1939 年將街道命名為 Petersallee,以紀念德意志帝國時代,建立殖民地「德屬東非」的領軍人物 Carl Peters。當區一直有不同意見,爭論應否為街道重新命名。

掠奪而來的一片藍:新西班牙巴洛克藝術

在 19 世紀前的歐洲,藍色是皇室貴族的象徵,深邃的群青藍更須由阿富汗的礦石提煉而成,因此都是價值連城的稀有顏料,多只見於聖母瑪利亞的畫像上;但 17 世紀的西班牙殖民地墨西哥,藍色顏料竟垂手可得,在不同題作的作品中隨處可見。究竟這些顏料從何而來,一直是個不解謎團,直到 20 世紀中期,考古學家終於在中美洲的瑪雅古文明身上發現答案。

加拿大也要「脫歐」?

去年英國脫歐鬧得熱烘烘,想不到今日的加拿大也在經歷一場「脫歐」,同樣掀起風波。當然,加國非歐盟成員國,所以加國的「脫歐」實與英國的脫歐不同。加國的「脫歐」是指當地近年就歐洲殖民者在加國留下的遺物遺產而作的去殖運動,此運動之所以抬頭,與加國遭歐洲殖民者爭奪的過去,以及其日益上漲的原住民意識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