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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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寧格勒:未開始已結束的俄羅斯香港

在俄羅斯最西端的城市加里寧格勒(Kaliningrad),有一棟離奇的「蘇維埃宮」(House of Soviets)。它原應是二戰時蘇聯成功佔據德國領土的象徵式建築物,然而最終象徵的,卻是蘇維埃系統的缺陷。其建築及結構差劣,長久以來無法使用,只得淪於荒廢。42 年後的今天,地方州長終宣佈預定今年春天將之拆除,然後重建一個「換湯不換藥」的新宮。

【動物通道】放野生動物一條生路

野生動物的生境中沒有紅綠燈,為生存,牠們有時需要賭上性命跨越人類世界的道路。過去數十年,一些地方當局意識到基礎建設雖然方便人類,卻限制了動物生存範圍,便開始在行車道路上建立動物用通道,讓牠們可以安全到達更遠的地方。像瑞典近日就宣佈將建造一系列馴鹿天橋,以協助動物穿過繁忙車道。

刻板、劃一:蘇聯小區的由來

早年,社會上已有聲音談及中國大陸用語「入侵」香港語言體系的現象,近期另一個中國語彙「小區」,似乎廣為政府及本地媒體採用,亦引來熱議。排斥或接納中國語彙當屬個人選擇,但要判斷是否接受「小區」一詞之前,不妨先瞭解這個源自蘇聯的「小區」(microraion)為何物;以其取代社區、屋苑、屋邨,又有何意義。

【羅馬式建築】蓄水池保育絕非天方夜譚

深水埗主教山蓄水池昨日進行清拆,本地罕見的羅馬式地下結構首度曝光,旋即引發保育爭議,有網民翻查文獻指證蓄水池早建於 115 年前。縱觀全球各地,雖然不少蓄水池深埋地底,但不代表沒有建築美學價值,伊斯坦堡的地下水宮殿(Basilica Cistern)便是典範,即使是近代的蓄水池也有保育案例。

DFA 設計獎:建築師的創意溝通橋樑 以遊戲了解居民所需

建築設計師董偉賢(Ryan)是今年「DFA 設計獎」的得獎者,他獲頒創意智優青年設計才俊特別獎,並被評為「優秀的傳意溝通者」。當中最有趣的,是其作品揉合遊戲及建築元素,以遊戲為溝通渠道,藉此作為建築師及居民的共同語言,從中了解他們所需,達至建構實用設計的結果。

酒店擋住歷史景觀?雅典政府勒令拆卸

在香港警察斥 6 億公帑,在維港海邊建豪華私人會所的同時,雅典決定「還景於民」:全城最高的建築、酒店 COCO-MAT Hotel Athens,被勒令拆掉最高兩層;上星期,最高法院更裁定,日後區內新建築必須限制於 21 米高,以保證人人能享衛城景觀。

可以食、可以住?3D 打印的未來

3D 打印於 20 年前初現,當時推動者希望為不同行業帶來革命性的轉變。直到今天,3D 打印經機械設計後,再利用不同的材料,像塑膠、金屬、樹脂、食物等,即可如工匠巧手般製作出工藝品,甚至機械零件、建材及美食;用於醫療上,更可救人一命。根據美國市場研究公司 Grand View Research 的數據,2018 年全球售出 140 萬台 3D 打印機,預計到 2027 年將增長到 800 萬台,終有一天會包攬所有領域。

印度新市鎮的標誌性建築:「爛尾樓」

在印度新德里南郊的新市鎮諾伊達(Noida),有一個寄寓「希望」的樓盤 Wish Town,開售之初以「綠色和寧靜」作賣點,吸引不少人借錢買樓。但自 2016 年起,它的建築工作兀然停止,4 萬個單位只有半數能交樓,餘下的皆淪為空殼。「上車夢」落空,買家無辜負債,「爛尾樓」逐漸成為諾伊達的標誌,華爾街日報更將之形容為「鬼城」。

瑞士的貓梯

貓與人除了是寵物和主人、主子和奴才之外,在瑞士更發展出「室友」關係。家貓可以隨時出門,沿著貓樓梯,自由探索世界,或到訪其他貓的家,倦了就回家休息。居於瑞士的德國攝影師,就拍下這種為貓福祉衍生出的創意建築。

天安門廣場擴建的政治考量

北京的天安門作為中國的一個重要政治符號,勞動節慶典、國慶閱兵等儀式均在此舉辦,其建設考量自然離不開政治。洪長泰所著的「毛澤東的新世界:中華人民共和國初期的政治文化」,講述了中共建政後,天安門廣場擴建的一段歷史及背後的政治計算,分析中共如何利用空間規劃創造新的共產主義政治文化。

房屋區見證共產黨沒落

樓宇日久失修,推倒重建是辦法之一。但若非危樓,反而有歷史意義和集體回憶的建築,又為何要拆除?據「紐約時報」報道,位於巴黎近郊的塞納河畔伊夫里(Ivry-Sur-Seine),市內最有標誌性的公共房屋近日正式被拆卸,無數市民和前住客懷著複雜心情,親臨見證歷史性一刻。

坐困愁城:困居前蘇聯公寓的蟻民

HBO 劇集「切爾諾貝爾(Chernobyl)」逼真還原 1986 年切爾諾貝爾核災。劇中凝滯於蘇聯時代的社區場景,不是為拍攝而臨時搭建,也非 CG 特效,而是在立陶宛首都一隅。時至今日,波羅的海三國過半數人口,依然屈居於同類的前蘇聯公寓之中,部分樓齡近 60 年。究竟原因為何?

Percy Leung:維也納噪音音樂廳

兩個月前,2019 年 4 月,我再次到訪這個知名的音樂廳,觀賞維也納愛樂樂團(由尼爾森斯指揮)的全貝多芬演出。這毋庸置疑是我經歷過最難忘及最令人失望的演出。事實上,以往我的耳膜從未持續地被如此超出想像,且不悅耳的聲音所轟炸。

當你的國家愈來愈多大白象和摩天大廈……

建築物高度一再刷新,或許值得媒體報道。但挪威奧斯陸大學政治學研究生 Haakon Gjerløw 和教授 Carl Henrik Knutsen 的研究,更關心不少摩天樓皆出自非民主國家的原因。二人在「華盛頓郵報」撰文,認為專制領袖比民主領袖,更鍾情於造價高昂但低效的建築項目。

巴黎聖母院,不止一次歷劫重生

巴黎聖母院遭逢祝融之災,屋頂和尖塔相繼倒塌,舉世震驚。兩個世紀前的大文豪雨果(Victor Hugo),亦曾經為聖母院遭逢大革命洗劫破壞而哀慟,驅使他寫成名著「鐘樓駝俠(Notre-Dame de Paris)」。究竟這段歷史為當下帶來甚麼啟示?聖母院能否一如既往浴火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