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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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的佔屋者運動:一位居民所見所聞

網上一搜,發覺關於佔屋運動的報邊有一大堆。佔屋者通常都是無家可歸者,或者是自稱無政府主義者的人,希望透過佔屋來向政府抗議貧富懸殊和住屋問題。對他們來說,佔屋的行為只是更好地將社會資源「合理分配」。的確,租金昂貴的倫敦市中心其實有很多空置樓盤和店舖,但同時露宿者的數目卻沒有減少。「佔屋」運動除了在英國外,在其他歐美國家也非常普遍。

Moyashi:後密室逃脫

密室的敘事是告訴讀者與玩家,所有的線索都在局限的空間當中,解開密室就能理解故事的全貌,或者理解故事的全貌就能逃出密室。不過後密室的敘事會告訴玩家,即使脫出密室也無法完全理解故事。因為脫出密室後,外面是另一個更巨大的密室,而脫出的線索不一定全在密室裡面。

Hallie Tam:Men Crush 系列 —— Henri Matisse(2)

看過 Matisse 對人體的草圖,會知道他絕對懂得「正確地」畫人,但與其展示專業的畫畫技巧,他反而以簡單平面的線條和一斑斑的顏色來渲染情感,看上去不但欠缺重心,更有種不斷向外圍空間擴展的錯覺。比起人物實實在在於畫布上佔據具體位置的傳統畫作,Matisse 開闢了另一個天地。

中環「地下博物館」 四大展區遊走「古」今藝術品

繼上次與紐約塗鴉藝術家 Cope2 合作重現 80 年代紐約的「逆時車站」後,JPS 畫廊今次的「地下博物館」亦頗有驚喜,以不同區域及主題,展示出 16 位來自多個地區及文化背景的藝術家作品。JPS 嘗試糅合街頭文化、流行文化和當代藝術,並於「博物館」展出。各具風格的作品卻能巧妙共存,帶領觀眾穿梭不同空間,感受傳統中不失玩味的體驗。

藝評:舞在大海與城市空間 —— 簡評「本地一手播」四個作品

疫症時代,現場演出停擺,網上的可能性被大大拓闊。「城市當代舞蹈團」的「跳格國際舞蹈影像節『本地一手播』」今年就由戲院放映,改為網上放映。舞蹈錄像風潮已久,較之現場演出,其有三組極重要的元素相互交織而成 —— 身體或動作、空間與鏡頭。

鬼屋無鬼,何以嚇人?

每年慶祝萬聖節,除了扮鬼就是「撞鬼」。光在美國,每年就有 5,000 間鬼屋供人「被嚇」。但為何長久以來,它們的建築和佈置均是大同小異?原來這與心理學大有關係。專家指出,那些鬼屋的標準特徵,能觸發大腦的警報按鈕,為人提醒潛在的危險,促使我們謹慎行事。

紅眼:「東京二十三區女」—— 被繁華景象掩飾的城市記憶

日本收費電視台 WOWOW 的劇集,素來別樹一幟,由小說家長江俊和原著及親自編導的「東京二十三區女」,於上月開播,堪稱本年度的鎮台之作。凌晨深夜小劇場,邀得中山美穗、倉科加奈、壇蜜、島崎遙香等 6 位知名女優參演的 6 個單元短篇故事,劇情奇幻詭異,鬼魅陰森,亦相當符合 WOWOW「暗黑電視台」的台風。

Moyashi:在想像中旅遊

一般人在選擇旅行目的地的方式大概都是差不多,基本上都是在網上或者雜誌搜尋資料,看看有甚麼想看的風景、想一嚐的食物,然後再決定到訪順序。假期少而想到訪的景點眾多,所以如何在五六日的有限時間內,塞進最多的景點成為現今旅行的哲學。然而,當相片資料中的風景與實際地方有差距、當現實與我們我想像有差距之際,我們會說是「中伏」。

鄭立:銃夢戰鬥天使 —— 不滿現況,就尋找未知與改變,是人類的天性

「銃夢」這電影描述的未來世界,有一個地面城市「廢鐵鎮」,連著一個的先進空中城市「沙雷姆」。空中城市把垃圾排到地面,而地面城市則把這些垃圾循環再造運回去,形成了一個有著明顯上下遊關係的體系。很多地面的居民,都夢想離開自己土生土長的地面城市,移民上去。為甚麼那些人那麼想去天空城市呢?

未能「斷捨離」,只好「鎖了就走」的迷你倉世界

香港的「土地問題」永無改善,再是崇尚斷捨離也好,亦免不了想租個地方置物。但在(相對)屋大地大的澳紐和美國,原來亦多的是「倉主」。難道簡約主義純屬憧憬,衝動購物的「戰敗品」還是多得要找個倉來放?抑或有更多不可抗力,令我們擺脫不了儲物癖的操控?

禮貌與約束:日本人的道歉藝術

據指,在日文語法中,單是表達道歉意思的語句就有 20 種。日本人視道歉為一個普遍的生活習慣,有時僅僅是一套自降身份的說法,而最壞情況,則用來表達一種不必要的自我鞭韃。對人有禮,作為日本文化的一環,其源頭可能是為了顧及擠逼生活環境中的人際交往。因為東京的人均佔有空間僅 19 平方米,人和人之間愈容易產生碰撞,就愈需要講究禮數。

飛機增座位,空間來自廁所?

在經濟艙的座位,我們常常膝蓋頂著前方椅背,還有與鄰座肩並肩擠坐,手肘搶佔扶手,身形稍大便覺得旅途是煎熬。「枱要多窄有多窄,椅子要多擠有多擠,不用太舒服,讓他們吃完就可以走啦。」周星馳這段在「食神」裡的經典對白,除了可以幫助餐廳把營運利潤搾乾搾淨,原來放到飛機也適用。

【文化按摩師】放下想像,體驗深水埗的日與夜

「在這幾年,對香港人來說,『空間』是我們經常思考的問題,最簡單就是,我們愈來愈窮,根本買不到樓。」香港演藝學院戲劇學院副教授司徒慧焯說。「現在一想到『Space in Hong Kong』這個題目,大家的氛圍就是居住空間有多細。」但建築師葉頌文關注的另一件事,是香港人對「空間」的概念,或已隨時代有所改變。「你用多少錢,買多少尺,但這是否唯一重要的『空間』呢?」真正讓人們生活質素下降,對未來感到悲觀的,或遠不止於居停尺寸的緊絀。人際「空間」,興許才是城市發展的關鍵。

Moyashi:今晚睇展夜唔夜

上星期六,之前認識的藝術家朋友姉咲巧在青山一丁目、距離車站稍遠的某個小畫廊裡舉行聯展,會期才 3 天。他說故意不選畫廊集中地的銀座,因為想入口大一點,輪椅也可以進來。文化藝術的「門檻」並不一定是「價錢」,想讓所有人也可以進去,可能只需要一點空間而已。

Moyashi:一星期摧毀一次的東京

特攝片明明是真人片集,卻又充滿動畫的風格。寫實中混雜著幻想,廉價的特技與不一定合乎邏輯的劇情,成為另一種「真實」。「哥斯拉」的電影中,東京鐵塔總成為被破壞的對象,彷彿來到東京,不踩爛東京鐵塔就有甚麼遺憾一樣。「鹹蛋超人」中的巨大怪獸每星期來臨一次,兩隻數十米高的外星生物,打鬥時撞毀一堆高樓大廈,下週同樣時間卻又回復正常。

Moyashi:聖巡的真實與虛構

前陣子有朋友來探訪,他不是專程來見筆者,只不過剛好路過筆者家附近,順便打個招呼。說路過有點不準確,因為他是故意「路過」—— 這個朋友正在「聖地巡遊」(或作「聖地巡禮」)。所謂「聖地巡遊」,就是親身到訪電影或動畫等作品的真實場景,感受故事發生的空間。他一面走一面說明,拿出平板展示原場景的圖片,原來樓下的行人路是動畫「加速世界」中的某個場景。筆者在那一刻才發現,自己每天如常經過的行人路、橫過的馬路,竟然是某作品中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