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師承神經科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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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B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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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斷症治病,偵探解謎緝兇,兩者看似風馬牛不相及,成功的關鍵卻是一脈相承?英國神經科醫生 Andrew Lees 在醫學期刊「Brain」發表名為「The strange case of Dr William Gowers and Mr Sherlock Holmes」的論文,指出小說家柯南道爾在創作名偵探福爾摩斯時,除了以其從醫時的指導老師 Joseph Bell 為原型,可能亦曾受神經科權威 William Gowers 推崇的理性思維所影響,將醫師的「望聞問切」融匯到破案過程之中。

以小見大是福爾摩斯的拿手好戲,與助手華生初遇的一幕就已表露無遺,單憑華生的曬黑的臉、撐著的拐杖及拒絕坐下的姿態,他就推斷出華生是自戰場回來的軍醫。如此「絕技」正是 DrGowers 向學生所灌輸,在「A Clinical Lecture on Silver and Syphilis」一書所收錄的臨床示範中, Gowers 表示從病患踏進房間的一刻,醫生應仔細觀察對方,留意其面孔和步姿,找出不顯注的病癥,例如不尋常的臉色。

看人所不能看見,亦是福爾摩斯及 Dr Gowers 的共通點。在故事「波希米亞醜聞」中,福爾摩斯就曾指華生「你觀看但不觀察」(You see, but you do not observe.),這句話正好與 Gowers 一次診症經驗吻合起來。他曾遇過一名被誤診患有心理障礙的畫家,當其他醫生只著眼他的精緒和行為時,他卻留意到其牙齦出現鉛線,憑這點發現對方其實是顏料中毒,點出人的思維易受表象蒙蔽所忽略細節,因而判斷錯誤。

其實港人亦擅長見一知百,當初剛得悉有「五條書局友」神秘失蹤後,還未知他們是嫖妓被抓還是政治迫害,全港市民就已經爭著續領 BNO,以防他朝要「棄船逃生」,看來北京大學法學院教授陳端洪指港人身兼三個角色,包括偵探福爾摩斯、檢控官及審判人員,推測李波等人的去向,此形容還真是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