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哪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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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路透社

從飯後果盆到西洋甜點,皆可看到蘋果的縱影,但是對其來歷,我們卻所知甚少 —— 原來早在數百萬年前,這種平平無奇的水果已在世上出現,比人類還要古老。

Robert Spengler 作為德國馬普人類歷史科學研究所的植物考古研究員,花了十多年時間研究蘋果的種子,他發現蘋果的起源可以追溯至數百萬年前。「基因和化石證據顯示,在大約 700 至 900 萬年前的『中新世(Miocene)』後期,大量的水果品種已經出現。」

不過,人類在這段時期尚未出現,而鳥類縱是櫻桃等細小水果的主要播種者,當面對體積較大的蘋果,亦無法把其種子傳播開去。究竟是誰給蘋果播種?Spengler 懷疑,那是靠存活在「更新世(Pleistocene)」或冰河時期的大型動物。比起過去 1 萬年,蘋果的種子在這段時期散播得更遠更廣。這意味著很多負責散播種子的動物,在冰河時期後絕種。

至於現代的蘋果,最早是在哈薩克的天山被發現。天山的「冰川避難所區域(glacial refugia zone)」保留了冰河時期的植物,法國、德國和意大利也有這種區域。現代蘋果的傳播則可追溯至絲綢之路,其橫跨東西方,商人和農民以蘋果進行貿易。Spengler 表示,北半球的氣候適宜種植蘋果,因此這種水果在世界各地都十分流行。

蘋果在其傳播的過程,不僅是一種果腹的水果,還包含著豐富的文化意涵。最為人熟知的就是「聖經」中的故事:亞當與夏娃偷吃禁果,被神驅逐出伊甸園,人們常以蘋果的造型來描繪禁果。蘋果也是魔力的象徵,在「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中,魔法蘋果可以治癒任何疾病。

歐洲也有關於蘋果的故事,金蘋果在北歐神話中象徵著永恆的生命。而在希臘神話,蘋果就曾引起諸神的紛爭:在諸神的宴會,出現一顆寫著「獻給最美麗女神」的金蘋果,由特洛伊王子帕里斯(Paris)決定其去向,阿芙蘿迪蒂(Aphrodite)、雅典娜(Athena)和希拉(Hera)3 位女神遂以不同的禮物賄賂他。帕里斯最終揀選了阿芙蘿迪蒂,其餘兩神為了報復帕里斯,因而掀起特洛伊戰爭(Trojan W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