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樹另類用法:整雞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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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不覺,2021 年已踏入年尾,也就是聖誕節到來的日子。這個普天同慶的節日,其中一個最深入民心的標誌當數聖誕樹。單單在美國和英國,人們為了應節,每年就買下超過 4,000 萬棵聖誕樹,但很多時只會擺一至兩個月就拋棄,十分浪費。飲食作家喬嘉莉絲(Julia Georgallis)就在文化網站 Atlas Obscura 撰文,分享如何把聖誕樹入饌,盡慶之餘又能善用資源。

喬嘉莉絲指,真的聖誕樹通常會選用常綠的針葉樹(conifer),倒如松樹和冷杉,樹齡大概是 7 至 10 歲。針葉樹其實平均可以生長 400 年,可是,人類每年把大量針葉樹轉化為單一用途的節日裝飾品。有見及此,喬嘉莉絲在 2015 年的冬天,走訪綠樹成蔭的倫敦鄉郊研究針葉樹。她的目標是尋找食用或者飲用聖誕樹的方法,以減少浪費,同時鼓勵在家烹煮,研究成果收錄在 2020 年出版的著作 How to Eat Your Christmas Tree

喬嘉莉絲表示,自己並非第一個想到要吃聖誕樹的人。寫書的時候,她查找了世界各地的食譜,再採用和改良。食用的話,有人會用來作輕醃食物(如醃黃瓜),再經過冷熱煙燻,來提升魚、肉和芝士的味道。在北美的原住民部落, 人們也會以常綠樹木來為茶、濃湯和燉肉調味。在研究期間,她亦製作出很多新菜式,例如滋味的聖誕樹醃魚、雲杉薑味雪糕、聖誕樹黃瓜撻,還有冷杉蘋果榲桲果醬(membrillo)。

飲用方面,有些酒吧會把松樹、冷杉或雲杉加入雞尾酒,令美酒增添一重芳香的木味。久遠一點的話,中歐和東歐的阿爾卑斯人種(Alpine people)會把樹木加入利口酒和餐後酒,例如蒿酒(Génépi)、石松酒(Zirbenz)和松子酒(Schnapps)。希臘的白松脂酒,其中一種材料就是地中海松的樹液。在蘇格蘭高地的愛爾啤酒(highland ales),釀製時也可能會加入松樹或雲杉。喬嘉莉絲自己就嘗試製作雞尾酒,例如松樹伏特加(pine vodka)和冷杉甜酒(fir cordial)。

喬嘉莉絲指出,不同聖誕樹種味道有差異,松樹味道更溫和,冷杉的草味就更濃。雲杉嚐起來像花似的,又帶一點雲呢拿香,其樹針帶有的松柏苷(coniferin)正正是人工雲呢拿劑的重要材料。市面上大部分的聖誕樹,由樹皮、樹芽、樹針以至果實,理論上都可以食用,看起來像聖誕樹的紅豆杉和雪松則帶有毒性,市民要小心分辨。另外,有些商人為了令樹木更好看,會噴上顏料和化學物,同樣可能有毒。即使是可以食用的聖誕樹,其樹針通常也硬如魚骨,要先小心煮熟。

她寄語,在聖誕夜,人們如果要以聖誕樹應節,不妨買一棵活著的真樹,在室內、室外栽種。如果人類一年消費的聖誕樹,都可以活畢其應有生命周期,就可以吸收全球航空業一年的二氧化碳量。對於買家而言,他們也可以從樹木取得食材,幫助環境之餘,也令自己一飽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