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兒:從白走到黑的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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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命律師」第 5 季中,Jimmy 在邊境拿保釋金的過程中遭到伏擊,幸得 Mike 相助,兩人隨後於沙漠步行回家;圖為劇照。

必須再說一次,作為一齣經典劇集的外傳,「絕命律師」(Better Call Saul)不只是保持水準,而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來到第 5 季,故事逐漸走向「絕命毒師」的世界,眾人歸位,當中原本互不相識、互不拖欠的人物即將走在一起。而這一季的最後 3 集,更是整個系列的高潮所在。

承接上季 Jimmy 被停牌一年後終於復牌,正式以 Saul Goodman 之名執業;而那邊廂 Mike 自上季無奈地要殺掉德國佬後,情緒陷入低谷,企圖脫離炸雞佬 Gus Fring,不過人在江湖,哪有這麼容易洗手不幹。雖然 Jimmy 與 Mike 老早相識,中間又曾經互相幫忙,兩人始終還是各行各路,一個黑一個白。第 8 集的「Bagman」把兩人拉在一起,也表示 Saul Goodman 即將踏進了入 Gus 的販毒世界。

(下文涉及劇集內容,請注意。)

這一集說到 Jimmy 答應到邊境拿保釋金,卻遭到伏擊,Mike 在槍林彈雨中救了 Jimmy 一命,然而車也報銷了,兩人要步行沙漠回家。因為是前傳,觀眾知道他們一定不會死,卻期待著怎樣安全回家。Jimmy 拖著兩個放了 700 萬美鈔的旅行袋,Mike 一身戶外裝束背著槍袋,烈日當空下行走沙漠,電話無訊號,不只沒人相救,而且後有追兵,過程沒有奇蹟出現,依靠的可能只是 Mike 一貫的冷靜。旅程上,Jimmy 保留那個中了槍的「World’s 2nd Best Lawyer」咖啡杯,用 Davis and Main 的水樽載著續命的尿、Mike 在晚上披上 Silver Blanket 取暖而 Jimmy 卻拒絕這件外衣,這些物件其實也承載著 Jimmy 的一些情感故事。當他差點要放棄,Mike 卻告訴他怎樣走下去:「I know what’s it for. I have people waiting for me.」。半小時的沙漠之旅,給 Jimmy 上了沉重的課,也遙遙呼應了「絕命毒師」。

好戲在後頭,第 9 集的「Bad Choice Road」是劫後餘生,同時也道出了劇集的一個主旨。Jimmy 猶有餘悸,還是不了解自己為何牽連當中,只渴望事件快點了結,可是 Mike 卻告訴他:

We all make our choices.
Now those choices, they put us on a road.
Sometimes those choices seem small,
But they put you on the road.
You think about getting off.
But eventually, you’re back on it.
And the road we’re on led us out to the desert,
And everything that happened there,
And straight back to where we are right now.
And nothing…
Nothing can be done about that.

原本素未謀面的幾個人,為甚麼會走上同一條路,只要重溫過去幾季,便發現 Vince Gilligan 與 Peter Gould 的功力實在深厚。而未來將怎樣走,也就不得不提劇中的女角 Kim,除了在第 9 集替 Jimmy 擊退毒裊 Lalo 外,最後一集更告訴大家 Partner in crime 似乎事在必行,此時又想起了「絕命毒師」中 Walter 與 Skyler 這一對,當你發現你的枕邊人原來在暗黑的世界,你會選擇離開,還是攜手在黑暗中闖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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