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員的艱辛:不搶眼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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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 Dua Lipa 在巡迴演唱會溫哥華站與舞蹈員一同表演。 圖片來源:Andrew Chin/Getty Images

近日有演唱會發生意外,導致舞蹈員嚴重受傷,引起各界關注舞者職業安全問題。事實上,舞蹈員對舞台表演尤其重要,能夠令歌手的演出更豐富、更具爆發力。與明星偶像同台表演的時刻看似璀璨,但背後付出的努力及面對的困難,甚至比歌手更多,美國網上雜誌 Mental Floss 就有專文羅列專業舞者的艱辛。

1. 需要不斷學習

曾為 Mariah Carey、Whitney Houston 及 Jay-Z 等著名歌手伴舞的 Lori Sommer,提及自己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而成為舞蹈員,90 年代中期,她與朋友在紐約一間夜店跳舞時被發掘,因此成為夜店 The Sound Factory 的專業舞者,認識了唱片騎師、歌手、排舞師等音樂業界人士。「夜店確實為我打開大門,但舞者必須不斷上課、學習新事物,總有一種新的風格或動作,有助我們改進。」

2. 外型需要更低調

雖然舞蹈員要別具個性及風格才能在徵選中脫穎而出,但他們也深知自己的造型不能比主要表演者更「搶鏡」。當 Sommer 為 Houston 的 It’s Not Right But It’s Okay 音樂影片伴舞時,她的金色捲髮在黑暗場景中過於突出,「結果工作人員讓我們所有舞蹈員戴上帽子,以遮蓋我的頭髮,這就是我們最終在影片中的樣子」。她說:「那次之後,一位朋友建議我把頭髮染黑,我也意識到如果想更易於融入工作,就需要令外貌與他人更一致。」

3. 適應不斷試鏡

舞蹈員參加不同徵選時,對招募者真正想要的東西往往只有模糊概念,要學會當場察言觀色。曾跟隨歌手 Demi Lovato 巡迴演出的舞蹈員 Pam Chu 記得,自己去為 Britney Spears 在拉斯維加斯的演出試鏡時,只能揣摩對方所需:「從排舞者的教學方式來看,我知道他們想要那些有技巧、有風格,並且會盡全力一直跳舞的人。我知道永遠不要在試鏡中坐下來。我們在那裡試了 9 小時。」最終 Chu 成功得到該表演機會。

4. 不是賺錢的職業

雖然可與大明星一起工作,但大多數舞者是自僱人士,只能靠不定期的演出賺取收入。與歌手 Beyonce 長期合作的舞者 Ashley Everett 曾指出:「像巡演、電視節目或電影這樣的長期工作,可能會讓我們連續幾個月忙個不停,但實情是,這項工作最終會結束,我們必須重新開始,再找尋其他演出或試鏡別的東西。」所以不少舞者會有穩定的副業,例如受僱於娛樂公司、擔任典禮舞者,或是任排舞師及舞蹈教師。

5. 所得保障較少

直到近年,舞蹈員缺乏醫療保險及工會福利的問題依然很普遍。Dancers Alliance 是一個致力讓舞者得到合理酬勞、醫療保健及確保他們安全的組織。組織骨幹成員 Dana Wilson 曾指出:「我認為,訓練自己達到專業水平的舞者,應該得到專業人士的待遇和補償。」

組織在 2011 年與演員工會-美國電視和廣播藝人聯合會(SAG-AFTRA)推動有關拍攝音樂影片的合約,而當時為 Justin Timberlake 伴舞的 Wilson 更推動巡迴演出合約,以便舞者獲得醫療以及旅途上的其他保障。Timberlake 在 2014 年成為第一位根據 SAG-AFTRA 合約保護其舞者的藝人。

6. 舞台壽命有限

與運動員一樣,舞蹈員的舞台生涯也有限,最終無法再以跳舞維生。因為隨歲月累積的各種損傷,包括肌肉拉傷、抽筋、撕裂及扭傷等,都令他們難以繼續。Sommer 形容:「身體承受極大磨損。」2002 年,她因為椎間盤突出使而被迫終止舞蹈生涯。很多退役的舞者會轉向舞蹈教學,或從事健身行業,以他們的舞蹈知識為他人提供專業訓練,或是直接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