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民考試:杜絕蛇齋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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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路透社
圖片來源:路透社

這次美國大選,由於有候選人公然說謊,民望仍然高企,「經濟學人」指此為「後真相政治」。有研究根據美國過往選舉數據後發現,假如選民在投票時可以掌握更多知識,他們的投票取向將會大為不同。據此政治哲學學者 Jason Brennan 主張,如果我們希望改善選舉及投票的結果,或許要考慮設立選民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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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通過考試才可以投票?

乍聽這是個很嚇人的想法——投票的公民基本權利,憑甚麼可以剝奪?要通過考試才可以投票,不是歧視低學歷階層嗎? 其實 Brennan 提倡的只是很簡單的常識測試。考試中只會問「誰是現任總統?」或「政府最主要的財政開支是甚麼?」這類美國歸化入籍公民測驗中會出現的題目。這些問題易於評核又不具爭議性,不會成為政客操縱投票的手段。

這種知者主政(Epistocracy)的想法沿襲自 19 世紀英國哲學家約翰 · 彌爾(John Stuart Mill)對一人一票的民主代議制的批評。彌爾認為,我們手上的一票不單表達了自己的意願,亦同樣會影響到其他選民的命運,所以並不單純是個人決定。假如選民大多對社會政治經濟毫無認識,投票結果可能危害公眾利益。故彌爾認為,應該採用加權投票制(Weighted Voting),讓教育水平較高的選民在投票中可以每人有多票(或票值較重),更能影響投票結果。

加權投票制有違一人一票的平等精神,未必適合現代民主社會。但 Brennan 提出的選民考試並非意在製造不平等,相反,考試本身亦可以是一種教育選民的方式。配合政府提供的免費學習資源,可以讓選民掌握基本政治知識。在香港,每逢選舉均有人質疑,選民例如新移民、長者是否有足夠獨立思考或知識投票。或許香港可以效法,特別是入籍和登記成為選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