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食蛇憤怒鳥之鄉:芬蘭遊戲商不死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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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www.angrybirds.com

芬蘭也許不是歐洲最注目的國家,但她卻立於科技及手機遊戲界的頂峰。芬蘭除了是往日手機龍頭的 Nokia 的發源地,也是風靡世界的手機遊戲 Angry Birds 系列和 Clash of Clans (部落衝突)的家鄉。開發 Clash of Clans 的 Supercell 公司創辦人 Ilkka Paananen 更指:「如果你想開發手機和平板電腦遊戲,這裡就是宇宙中心。」

Pokémon Go 令男女老幼,阿叔師奶都變低頭族,愛上玩手機遊戲,人人大讚幕後功臣、美國公司 Nianatic 之成功。然而,相對於美國,位處北歐的芬蘭,才是手機遊戲業界的王國。為何芬蘭的遊戲界會如此繁榮?

單純看新聞,你不會覺得芬蘭的手機遊戲界是「宇宙中心」。的確,無論是 Nokia,還是 Angry Birds 的開發公司 Rovio,近年業績都在下滑,兩者接連裁員,然而,這並非事實的全部。根據芬蘭遊戲界研究組織 Neogames 的資料,芬蘭的遊戲開發公司前景仍然樂觀,遊戲界的總營業額由 2013 年的 900 億歐元,提升至 2014 年的 1,800 億。同時間,在 23 萬多間手遊開發商中,有 9%(約 2 萬多間)都是位於北歐國家。芬蘭手機遊戲界的繁榮,可由 Nokia 說起。

從貪食蛇到憤怒鳥

「貪食蛇」曾經紅極一時。

Nokia 稱霸手機界的時代,智能手機還未普及,內置的遊戲也偏向簡單。1997 年,Nokia 在 6110 手機上推出劃時代的第一款手機遊戲:貪食蛇。到 2005 年,貪食蛇已被預先安裝到 3.5 億部手機之中,熱門程度毫不輸及現在的 Pokémon Go。

儘管後來 Nokia 營利重創,大幅裁員,它還是培育了一大批有經驗的科技人才,塑造出有利科技發展的營商環境。加上芬蘭政府所提供的資助, Nokia 前員工掀起了新一代創業潮,搞手機遊戲 start-ups。國際投資者如 Index Ventures 等看準此機會,主動投資芬蘭的遊戲公司。結果,開發 Angry Birds 的 Rovio 和推出 Clash of Clans 的 Supercell 相繼崛起,芬蘭的手機遊戲界一時興旺起來。

企業文化之重要

鄭立推出的手機遊戲:光輝歲月。

芬蘭手機遊戲界能夠茁壯成長,有賴於業界內特別的社群意識(sense of community)。如 Neogames 的總監 Koopee Hiltunen 所說,「我們沒有國內市場,所以公司不會於芬蘭內競爭,而是在合作的基石上,於國際市場競爭。」芬蘭的遊戲界懂得槍口一致對外,願意與同行分享新思維與成功之道,這企業文化促使芬蘭遊戲界互相磨礪,走向世界。

市場推廣亦是芬蘭遊戲界成功的關鍵。像 Rovio 之所以能成為芬蘭,甚至世界的首屈一指的遊戲開發商,全因它有最佳的營銷專家,懂得將遊戲當作一個品牌發展,超越手遊,更及動畫電影,並從零售和發行中賺取巨額利潤。

香港能否成為第 2 個赫爾辛基?其實,香港一直不缺科技人才,也從不缺創意,遊戲多樣,先有 LF2,再有鄭立的光輝歲月,本土味濃之餘,也面向世界,吸引到不少中國和台灣玩家——問題是如何接觸到新的玩家群,是像 Pokémon Go 般採用 AR 技術?還是打望創科局的協助?多了解芬蘭科技界的運作,或會有所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