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總統上台:菲國中國終須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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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賓新任總統 Rodrigo Duterte,被稱作「菲版杜林普」。 圖片來源:路透社

正當遠方歐洲局勢不安之際,對香港較切身的亞洲形勢也快要風雲色變。被稱為「世界最危險的地區」的南中國海將更加可怕,隨時發生戰爭——此地變得動蕩,全因這個「菲律賓版杜林普」即將就職總統。

所謂「菲版杜林普」,其實是指菲國準第 16 任總統杜特爾特(Rodrigo Duterte),因他常在公眾場合大放厥詞、口沒遮攔,作風強硬,故此得與美國總統大選共和黨唯一候選人杜林普相題並論。杜特爾特宣誓履新後,預料中菲兩國關係將更加緊張,甚至有開戰的可能。

觀其過往表現,不難看出杜特爾特與杜林普一樣,具玩弄民粹主義的政客本質。他曾 6 次連任菲國達沃市市長,以其飄忽及激進的言論著名;最近一次總統大選中,他就屢次聲稱會用鐵腕打擊犯罪、實行宵禁、恢復絞刑等手段維持社會安寧,因此贏得總統寶座。

菲國人就南中國海領土爭議在馬尼拉中國大使館前抗議示威。 圖片來源:路透社
菲國人就南中國海領土爭議在馬尼拉中國大使館前抗議示威。 圖片來源:路透社

杜特爾特就南中國海主權問題,態度時而強硬時而輕忽,雖然他曾表示只要中方不侵犯菲國領海,就不會干預對方所作所為;但他在競選時又聲言,會騎水上電單車到南沙群島,插上菲國國旗,宣示主權——而他每逢反對一件事,就會帶來暴力和衝突。另外,杜特爾特又以南海問題作籌碼,威脅美國,恐嚇中國。他表明,如果美國不以他滿意的方式支持菲律賓,以菲國為先,他會轉而投靠中國。有馬尼拉市民就跟「紐約時報」說:「經常言行不一的他有可能會向中國宣戰。」

縱使他願意與中國談判,後者也沒有想和談的意思——自從去屆總統阿基諾三世,將南海爭議放上國際法庭後,中國一直敵視菲國,其黨報「強烈譴責」菲國舉動傷害中國領土完整。近年,中國軍隊亦在積極擴充軍備、磨拳擦掌。中國民族主義情緒高漲,發起戰爭並非沒可能。

南海成為兵家必爭之地,中菲兩國虎視南沙群島的主因還是兩個字:「石油」。南海除了是東南亞國家船運的核心地帶,海底還蘊藏著極豐富的化石能源。據悉,其海域有的石油和天然氣,可能與世界第一的沙特阿拉伯地區媲美, 故此被喻為另一個「波斯灣」。

也許波斯灣這地方的歷史可以帶來南海的發展啟示:1990 年,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隊與伊拉克展開「波斯灣戰爭」,石油在這場戰爭中也佔了很大角色。同時,這場戰爭亦埋下 2003 年「伊拉克戰爭」,局勢不穩持續至今。

南海的「黑金」註定會引起糾紛,這場中國的嘴炮對菲版杜林普的脫口秀,大戲的盡頭會是戰爭的開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