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討好粉絲,身價逾 2 億英鎊的女企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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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David M. Benett/Dave Benett/Getty Images for Annabel’s

被「今日管理(Management Today)」評選為英國最成功企業家,營業額 5 年增長約 30 倍,個人身價逾 2 億英鎊,而她的老公,還是全球身價最高的足球員之一。維多利亞.碧咸(Victoria Beckham),無疑是當代女性期望成為的樣貌。

儘管在 Instagram 的粉絲數超過 2,500 萬、名氣大到連出門吃飯每訂一次餐廳都得換一個新的假名,維多利亞卻從來沒有打算要討好任何人。從出道第一天,她就以招牌的嘟嘴表情奠定高冷疏離的形象,不管團員對她有何微辭,媒體多少次拿她的婚姻做文章,直到後來自創時裝品牌,「不專業」、「靠丈夫」的批評也沒少過。

但身為一個女人,維多利亞似乎有著比男人更強悍的心理素質。「成功是一回事,維持是另一回事。」她說。像是 2011 年生完么女,無痛分娩的麻醉藥效都還沒退,就被催著檢視產品的目錄照。「當你有自己的事業,休假很難。」

維多利亞本姓亞當斯(Adams),出生在倫敦郊區。六歲時她迷上了舞台劇,八歲開始學習聲樂舞蹈表演,夢想是成為一個音樂劇演員,後來她去了藝術學校。

「我記得,他(父親)總是賣命苦幹。當我從戲劇學校打電話回家說不想再唸書了,媽媽安慰我:『那回家來,我們去逛街買雙鞋。』爸爸卻說:『不行,你繼續待著,把學業完成!』」

父親的這句話,奠定了她日後往演藝圈發展的基礎。1994 年,她看到女團的徵人廣告,通過試鏡後就加入辣妹合唱團 (Spice Girls),踏上演藝之路。眾所周知,辣妹後來成了頂級天團,創下全球銷售超過 8,500 萬張唱片紀錄,至今還沒有另外一個女性團體能夠超越。

但所有的團體都有解散的一天。單飛之後,維多利亞發過專輯,但銷售不佳;嘗試演戲,但身高只有 163 公分、皮膚偏黝黑的她並不被重視。

意識到自己的演藝路可能得畫下句號。維多利亞沒有眷戀,反而往她最有興趣的時裝界發展。

第一次嘗試是和美國品牌 Rock & Republic 合作的限量版牛仔褲。發表時很高調但卻未引起關注。沉澱三、四年後, 2008 年其時裝品牌 dVb再推新品 。這一次很低調,只是一個酒店套間,只是幾個媒體和買手,只是三個模特展示十條裙子,結果卻一鳴驚人。接連幾年受邀出席時裝展覽 ,正式成為高級品牌代表。

2016 年,維多利亞在香港置地廣場開設英國以外第一間海外分店,不少人到場「朝聖」。 圖片來源:ISAAC LAWRENCE/AFP/Getty Images

不過,由於她非正統出身,是少數沒學過時裝的設計師,至今「不是貨真價實設計師」的評論仍甚囂塵上。同名品牌到現在還沒賺錢:截至 2017 年底,虧損 1,020 萬英鎊(約 1 億港元)。她引進 3,000 萬英鎊資金換售 28% 股權,坦承自己面臨特別審查:「正因為是我」,畢竟「成名是把雙刃劍」。

塑造高級品牌確實代價高昂,但錢怎麼花也可能是個問題,有人衝著她來抬價嗎?「我們都沒有人挑剔供應商、生產商、加工廠,」她自承,「一開始的確是不知不覺多付了錢。」不過否認明星光環被利用,「我只是覺得,我的員工都不知道交期可能會被耽誤。」

2008 年,辣妹在 21 世紀初解散後首次合體演出,維多利亞把兒子拖去紐約看「『這就是你那身為流行樂天后的老媽』,以後再也看不到了。」今年她們的合體演唱會,獨缺她一人。「這個機會很棒,但早已人是物非。」剛好她也滿 45 歲,「我不介意 44 歲看起來如何,但不喜歡聽到別人做文章。『44 歲的維多利亞去逛街』。」

她的新系列作品是美容、化妝品,只在網上銷售,二月時順著千禧世代推出專屬 YouTube 頻道,推測新業務源於化妝網紅熱潮。「年紀、身形、尺寸都不是重點。我不想如跳針的唱片一直重複,但化妝確實能展現女人最美好的樣貌。」不過,她自己提著幾萬元名牌手袋,新品恐怕難和「平價」形象掛鉤。

「不管喜歡或討厭我們,大衛和我一直都非常努力,成功是一回事,維持是另一回事。」她再次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