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NA 研究獲諾貝爾醫學獎,重申基礎科學研究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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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卡羅林斯卡學院前日公佈,考里科和韋斯曼同時獲得今屆諾貝爾生理醫學獎。 圖片來源:路透社

今屆諾貝爾生理醫學獎,由美籍匈牙利裔科學家考里科(Katalin Karikó)和醫學家韋斯曼(Drew Weissman)同時奪得,以表彰他們在 mRNA 的創新研究。有科學家提醒,兩位得獎者都從事基礎科學研究(Basic Research),mRNA 研究成果起初沒有實用價值,最終卻為 Pfizer-BioNTech 和 Moderna 的 COVID-19 疫苗開發奠定基礎。今次得獎,重申基礎科學研究對人類科技創新突破相當關鍵。

美國羅徹斯特理工學院(RIT)生物化學家兼微生物學家 André O. Hudson 接受學術交流平台 The Conversation 訪問時解釋,考里科與韋斯曼的成就象徵著基礎科學的力量。基礎科學研究通常是源於對意外發現的好奇,想要理解其根本原因,繼而尋根究底,其探究精神旨在理解自然世界,但研究成果不保證有實用價值。

不少早期科學發現,其實都是從基本觀察開始,問的都是看似簡單的問題:「為甚麼會這樣?」然後,這些觀察和問題才逐步轉化為造福人類的醫療技術。考里科與韋斯曼的研究始於 90 年代初,正屬於基礎科學的研究案例,他們發現修改 mRNA 可降低人體炎症反應,意外為其他研究者提供改進疫苗的可能。

發現抗生素的蘇格蘭微生物學家弗萊明。 圖片來源:Wikimedia Commons

在歷史上,還有許多醫學重大突破都是源於基礎科學,例如微生物學家弗萊明(Alexander Fleming)發現抗生素。在 1920 年代末,弗萊明在實驗室培養細菌,發現培養皿意外遭到「產黃青黴菌」(Penicillium notatum)污染,但凡此真菌存在,細菌生長就會受到抑制。他好奇下開始研究,成功分離出青黴素。及後出現更多相關追問,意外開啟抗生素時代。到 1952 年,瓦克斯曼(Selman Waksman)就因發現治療首個肺結核的抗生素「鏈黴素」(Streptomycin),獲頒發諾貝爾生理醫學獎。

基礎科學研究經常受輕視

儘管基礎科學影響深遠,但從發現到實際應用的路途往往很長。由考里科與韋斯曼發現修改 mRNA 到開發 COVID 疫苗,前後相差不過 15 年時間,在歷史上其實還屬異數,眾多基礎科學發現都需要數十年,最後才能轉化為市場產品。Hudson 指出,這種延遲可能是由於市場需求和資金限制造成,將研究從實驗室轉化為實際應用,存在相當多複雜難題。

Hudson 強調,基礎科學對於培養下一代科學家具有重大意義,同時幾乎每位科學家都是接受基礎科學指導下受訓,畢竟開始研發 mRNA 疫苗前,必先了解 mRNA 在何時、何處及如何進行修改。他提醒不少多年前的基礎科學成果,至今仍然有影響力,「當我撰寫論文時,我引用的往往是 19 世紀末和 20 世紀初發表的研究」。

假如想要激發未來的科學家,最好辦法無疑就是鼓勵他們發揮自己的好奇心,展開更多基礎研究。不過很多人對基礎科學有常見誤解,以為實際價值不顯而易見,所以就是浪費資源。Hudson 認為,社會有需要提高科學識讀能力,以便更深刻地了解基礎科學在推動未來創新突破發揮的關鍵作用。

「從短期來看,基礎研究的價值可能不太明顯。但從長遠來看,歷史已經證明,如今我們視為理所當然的許多東西,例如常用的醫療設備如 X 光、激光和磁力共振(MRI)等,其實都源自科學家在實驗室的基礎科學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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